宗弦在地毯上毫不留情地进入他,锁链被晃动得不停发出响声,嘴唇几乎被咬得发肿,前胸,腰腹,大腿上都被无一例外地留下痕迹,就像是动物在为自己的领地标记。“第几次了?说话。”
“我是第一次……”归温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发颤,细听能觉察出带着哭腔。
宗弦嗤笑出声,动作变得更加迅疾。“你骗我的还少吗?”
到后面归温几乎失去自我意识,宗弦让他喊什么就喊什么,问什么都一概肯定,好不容易才哄好自己身上的人,最后额头上被落下轻柔的一个吻。
不可名状的疼痛还在身体盘踞,归温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
宗弦背对着他坐在桌前,上面摆满了酒瓶子,已经空了一整瓶。
归温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慢腾腾地往宗弦的方向去,伸手按住宗弦即将要送到自己嘴边的酒杯。“别喝了,一会喝醉了。”
“我没这么容易醉。”宗弦将自己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披在归温身上,勉强替对方遮掩住身体。
归温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上次在餐厅喝醉的难道不是你吗……”
宗弦大抵是自知理亏,没再回话,自顾自地再次将面前的酒杯斟满。
“我可不想照顾你啊。”归温制止住对方。
“那要不要一起喝醉?”宗弦取出另外一只没用过的酒杯,往里面倒满推到归温面前。
归温捧起酒杯,没忍住试着喝了几口,刚入口时感觉不到烈,下到肚里的时候才忽然一阵火热。“太呛了,你还喝了整整一瓶?”
“嗯。”宗弦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归温硬是将酒杯夺走到自己手中,宗弦视线落在对方掌心,似乎没有要抢回来的意思。
下一秒,归温就见到宗弦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灌。
归温不经意间把酒杯扔碎在地板上,不管身上的外套滑落下去,伸手就去拿宗弦手里的酒瓶。
平时归温经常扳不动对方,这时候用尽气力居然从宗弦手里抢了过来,二者纠缠之间,一不小心就让酒液泼了归温一身。
“……”归温下意识用手擦了擦,“我去洗个澡吧。”
他正要起身离开,宗弦将他按会原位,唇舌贴在他颈项处被酒沾湿的皮肤。
“不要浪费。”
归温没有动,任由宗弦替自己清理干净,即使他本人已经无可控制地高高翘起。
直到最后一处酒渍被舔舐,归温才被允许进入浴室,宗弦西装革履地站在他面前打开花洒,丝毫不顾身上的衣服被淋湿。
“你平时没事就喝酒吗?”归温任凭宗弦在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冲洗。
“不是。”
归温对上宗弦的视线,企图从中捕捉到一星半点的情绪。
“你不高兴。”归温忽然很认真地开口。
宗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贴上对方的嘴唇。
归温没有享受这个吻,他睁大眼睛非要看宗弦的脸,直到眼前人也觉察到自己的视线。
“我在想什么,”宗弦往后退一步,“对你而言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