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气压久违地低到谷底。
“你连当骗子都不敬业,我要怎么办才好?”
我们玩别的。
“……”归温固然没心思与陌生男人叙旧,说到底也不是多熟稔的交情,他连再见都没留下一句就跟着宗弦离开街角。
小白扒拉着地上不知道谁遗落的小鱼干,被归温强行抱走,一人一猫被宗弦硬是塞上车子的副驾驶座。
空气沉默得令人窒息,车子一路开往公寓的方向。
停好车宗弦从车上下来,归温下意识扯住他的衣角。“我只是去追小白。”
“是吗,这么巧。”宗弦按下电梯密码,整整一路他的视线始终停在归温身上。归温没忍住抿了抿嘴唇,这实在太巧合了,连归温自己都难以置信,算是理解宗弦会用这种语气。
刚踏进门口,归温就被宗弦按在沙发上。他没有挣扎,任由宗弦替自己戴上项圈。
皮质的项圈被换成沉甸甸的铁制圈,外层重新被宗弦一圈一圈包上棉布,归温能清晰感受到脖颈上的重量。
宗弦用力吻在归温的嘴唇上,唇舌毫不留情地入侵。
归温不由得眼睫发颤,他无法抗拒唇舌交缠带来的电流感。
眼镜早已被扔在一边,扎好的头发也不知不觉间变得散乱。宗弦索性摘下他的发圈,头发瞬间披落下来。
“为什么要看别人?”
宗弦低头吻他的发丝。“吻你的人只能是我,你唯一的合法丈夫,知道吗?”
“我知道的,”归温熟烫着耳垂,“我没有看他,我跟他没有关系。”
“知道怎么听话了?”
“我知道的。”锁链不断发出碰撞的声音,归温主动搂住宗弦的脖颈,细细地吻对方的脸颊,嘴唇,最后落在喉结。
他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对方低处。仿佛隔着布料,归温也能感受到宗弦灼烫的体温。
皮肤在同时被掌心抚弄,脊背被一阵难以言明的痒意扫过,归温身体的温度不受控制地攀升。
宗弦一直俯视归温,显然注意到对方身体上的变化。
“忍着。”
宗弦抓着归温的两只手,同时放到自己身上,让对方无暇分神其他。
“在我出来之前。”
……
宗弦始终没有允许归温纾解。
归温污脏的嘴唇被宗弦擦干净。直到嘴角被沾染上,他还是不由得发愣,自己方才居然与宗弦做了如此亲密的举动。
好像这一刻才真正有了宗弦是自己合法丈夫的实感。
归温没有含入,仅仅是笨拙的重复性亲吻也让他感受到为难。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是彻头彻尾的零,但宗弦似乎很享受对方生涩的模样。
“现在开始,”宗弦将归温带进房间,铁链的长度被他拆下来一截,对方的活动范围顿时缩小不少,“你只能见到我了。”
连接项圈的铁链,仅允许归温有进入洗手间的自由。
房间里的窗户被死死封上,落不进半分自然光,白天也必须要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