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在担心这个。
“我刚才。。。是不是忘记说那个了?”
这样的木兔,也不能说完全不熟悉,尽管比起之前的那个,见面的次数的确不算多,但因为和这个人相处的时间变久了,连他不常见的样子,也变得寻常。
“忘记说——”
“不行不行,那个,中岛。”
“我。。。在听?”
我试图跟上他的节奏,但一时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说话。
而且他忘记说的——
啊。
是那个啊。
“除了拥抱,你还愿意跟我交往吗?”
好吧,这是很木兔的说法。
虽然不是大家经常说的‘请跟我交往’——这样的表述,但是。。。
“好。”
等铃木老师和安部教练同样走到门口时,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雨还在继续。
而不论是我,还是木兔,都没有想过要带伞。
最后是铃木老师问他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庆功会,正好还能等雨停。
“庆功会?”
没猜错的话,这件庆祝的事情不会跟我本人有关吧。
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铃木老师意识到这一点,倒是打着马虎眼就糊弄过去了,他今天真的很高兴。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被‘敷衍’了,我却和他一样开心。
也许这也是‘信任’吧。
不过这个庆功会和我看到过的那些相比还是简陋了点,从人数上来说。
就算加上木兔,也只有四个人而已。
所以也结束地很早。
不知道是否是注意到了某种变化,当我们提出自行坐电车回去的时候,铃木老师
没有再执意相送。
但也就像木兔说过的那样,现在已经没有澄清的必要了。
和上次不同,这次车厢里有足够多的空余,不需要再被迫和不认识的人发生不必要的肢体接触,空座也是有的。
但有时候,我觉得不一定是要坐下的。
很奇怪,明明之前挨那么近都没有这么紧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