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绩?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第几名,这次的成绩也不会由教练等候然后通知选手,而是等裁判和公证人员统计过后直接公布。
虽然是高中以来,第一次参加总决赛,但今天上场之前,安部教练和铃木老师都叮嘱过我这一点。
但我也只记得这个了。
大概是为了离我近一点,双手撑在栏杆上的木兔也朝我俯身。
我一边觉得他这样有点危险,一边又觉得这样像极了某种某种猛禽的木兔,本身也是一种危险的存在。
太危险了。
危险到,连心跳都开始狂跳不止。
“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顺从内心,我下意识想这么问。
但他似乎早有准备,在我开口之前,就毫无保留地给出自己的答案——
那个连问问题的人,都差点忘记的答案。
“我是来说‘清楚’的。”
他大声说。
“啊。。。”
我咽了咽口水,但因为上场之前也没有摄入太多水分,肌肉收缩的摩擦之下,嗓子里越发干燥。
是因为缺水吗?我感觉自己整个人皱成一团,但即使这样,也挤不出一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连锁反应,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他的声音也变小了——
“准确来说,是来告白的。”
“你想现在听吗?”
这句就更小声了。
这或许也是他说过的最轻的话,却给我的世界带来前所未有的震动。
以致击碎所有可能的屏障。
关于木兔的两年现、现在?……
现、现在?
现在听什么?
所以我没听错。
他说要告白?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万一。。。
是呢。
当我低头看向胸口,才意识到自己甚至连东西都没放下,就这么端着气步枪跑到了场边。
顾不上周围来自台上的观众、甚至是旁边对手的议论和注视,我重新看向眼前的人,逼自己用他能听见的音量尽可能大声——
“我想站在更近的地方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