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木叶后来又回来了。
然后就有了刚才那番对话。
虽然木叶明显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并不妨碍他从对方提供的信息里,找到能解答自己疑惑的部分——
“告白?如果告白的话,就算是说‘清楚’了吧。”
“。。。喂,你知道‘告白’是什么意思吧。”
虽然木兔的国语还不至于糟糕到这种程度,但听到这种莫名其妙的说法,谨慎起见,木叶还是再次向他确认。
“所以中岛其实是
想让我跟她告白吗。。。”
“给我听人说话啊。而且什么叫想让你跟她告白,这种事情不应该自己决定吗。”
这下他也不确定这两个人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虽然那次吃饭他就看出来了,这样的发展,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木兔这家伙怎么回事。
难道‘告白’也要看状态吗?
他突然开始替中岛同学感到担心,虽然没说过两句话,但他觉得那个总是一个人练习到很晚,又背负着各种压力的同级女生是个好人。
好吧,他最后。。。再做一件好事!
“木兔。”
“怎么了?”
“你真的喜欢中岛同学吗?”
“当然了。”
木叶想摔电话,但他忍了忍,还是决定将这个‘好人’的身份贯彻到底,虽然总被人说样样松样样通,但他觉得至少这种事情上,从一而终不是件坏事:
“那你说说看,是哪种喜欢,最好是。。。具体一点。”
如果木兔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就只能祝中岛好运了。
具体。
要说具体的话。
果然还是‘那个’吧?
“是想要拥抱的喜欢。”
他想到电车上靠近又分开的两人。
和比赛结束后,靠近——又停在一步之外的中岛。
那个时候,他明明可以不伸手的,中岛已经站稳了,他也不是同部门的队友,‘接住’不是必须的。
那是他自己想做的,甚至还没经过中岛的同意——
他想要拥抱。
关于枭谷的王牌如果说选拔赛的赛……
如果说选拔赛的赛场是高峰期的车厢,那么决赛的赛场,大概是刚刚开运或者夜晚的末班车才有的空旷。
但过度富余的空间没能带来任何感官上的松懈。
尽管我也能感觉到,紧张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很多事情似乎都是这样,因为‘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所以既然别人能忍受,你就没有理由不满。
反过来,如果只有你一个人。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
再多的抗议,也是罕见的极端个例——自然,也可以放心忽略。
就算一言不发地全部接受,也没有人会因此称赞,最多,得到一点无关紧要的惋惜和同情。
我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