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僵住的不止是我。
。。。
档案柜。
不对,跟那个时候不一样。
但是。。。
味道是一样的。
还有温度。
还有。。。
我缓慢抬起头,清楚看到木兔眼睛里的自己——
清晰地不可思议。
“抱歉。”
他呆呆地吐出两个字。
然后像做错事了一样,松开双手,后退了一步。
但在拥抱结束之后,这样的后撤,还是没能让距离回到‘安全’的范围。
“我。。。”
都怪木兔。
我完全忘记我要说什么了。
关于我的害怕“没关系,绘里你能……
“没关系,绘里你能坚持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没错没错。”
“换做是我,肯定从中间开始就想放弃了。”
‘呜呜。。。可是,前辈们好不容易才——’
看着被同部门的同伴抱在怀里流泪的选手,我又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木兔。
可能是他误会了吧。
嗯。
一定是误会了。
所以他才会说‘对不起’。
而且是我自己突然开始跑的,一般来说,都会以为对方是想被接住吧,他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想太多,就是顺势接住了表现出这样的意图的人而已。
为了让这样的说法更加合理,我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早在被抱住之前就停在他面前的事实。
对了,在跑过来之前,我想说的是——
“这次,应该能留下来参加下午的比赛。”
下
一秒,木兔像是被我提醒了什么一样,从自顾自的呆滞中惊醒,然后用比我本人更激昂的语调纠正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