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这个人还真是什么都拿不出手。
。。。
“啊,抱歉。”
看吧,连走路都不专心,还撞到了人。
所以当初铃木老师到底是从哪看出我专注的啊。
道完歉后,迟迟没能等到对方的回复,出于疑惑,我抬头看去,结果看到了一个穿着枭谷运动服的女生。
看脸好像还有点印象,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同年级的女生,可能是在走廊遇见过几次吧。
“你。。。还好吗?”
说实话,我有点担心了,虽然我不认为以我的身板能把这个跟我身形相仿的女生撞出什么问题,但对方诡异的沉默还是让我习惯性将问题往对自己不利的方向联想。
好在对方被我这么一提醒,很快就摇了摇头,神色如常,看上去没有身体上的不适应。
我再度松了口气。
。。。
话说我为什么要说‘再’?
“抱歉,我刚才走神了。那个,如果我记错了的话提前跟你道歉,但是。。。你是射击部的中岛同学吗?”
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复,只看到那双红褐色眼睛里的自己眨了眨眼。
。。。糟了。
又要给人留下‘木楞’的印象了。
本来作为参赛选手,首轮告退就被同校学生撞见已经很倒霉
了,现在还。。。
“啊。。。是、是我。”
不,不是我。
我很想这么说,但我脸皮还没厚到能轻易睁眼说瞎话的程度。
“这位。。。同学,难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福雪绘,叫我白福就好。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但我莫名觉得她并非天性拧巴的人。。。比如说我。
“白福同学。”我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心虚,至少是听上去。“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很大概率、极有可能、除非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没见过的,但我总不能直接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听上去也太缺心眼了,又不是——
“啊,想起来了,是听木兔那家伙提过呢。”
木兔。。。跟别人提过我?
是一年前的那件事吗?
但是这么久之前的事情,她居然还有印象?
“是吗,也对,毕竟是一个班的同学。”
不,这种理由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不认为仅仅只是同班同学,就值得他在别人面前提起,但我又实在想不出其他解释。
当然了,要是这位白福同学能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很快,我就意识到她在看向我身后。
其实结合对方提起木兔时熟稔的语气,以及那身眼熟的运动服,就不难猜到白福同学应该是排球部的部门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