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傅时海的声音有些抖,他不明白这些玄妙之事,但看过影视作品,这种事一定要付出代价。
祁砚川又亲了他一下。
“赎罪。”
赎罪?这是很重的两个字。
要怎么赎罪?是不是很痛苦?
傅时海想起他的头疼病,想再问问,又被他吻住。
“傅老师,良宵难得,我们别说过去的事了。”祁砚川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抓了两样东西扔到床上。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和手掌大小的瓶子。
“傅老师,别紧张。”
祁砚川温柔地抱住他,让他放松。
傅时海第一次觉得“放松”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很想放松,但他做不到。
“砚川,没事的,你……你不用这么……”
他想让他快乐,他不怕疼。
祁砚川忍得辛苦,听到这句话后红了眼,不再顾忌。
他彻彻底底拥有了喜欢多年的人。
他吻去傅时海眼角的泪水,完成拥有的漫长过程。
他们无疑是契合的,开始的不适很快消失,极致的愉悦取而代之。
酒店的床太软,一次过后,祁砚川带他去了浴室,对着镜子。
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按在白皙光滑的洗手台上,偶尔有汗珠被甩到镜子上。
浴室回荡着声响,直到凌晨才换成水声。
祁砚川抱着傅时海回到床上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傅时海已经沉沉睡去,他久久地凝视着他的脸,凑过去轻轻吻他的额头。
“别闹……”
傅时海小声嘟囔了一句,往他怀里缩了缩。
“不闹。”他轻笑,又想起遥远的过去,想起高僧的话。
“杀孽太重,难得圆满。今生赎罪,或换来生。”
他换到了。
睡不着,想你。
一觉睡到中午,祁砚川被电话吵醒。
胡乱往床头柜摸了好一会儿,没摸到,他皱皱眉,闭着眼睛想爬起来,下一秒手机被塞到手里。
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睛,接了电话,抬头看到一身清爽的傅时海坐在床边笑着看他。
“喂。”他一开口就不自觉带了几分笑意,空着的左手勾住他的手指。
“我给你定了晚上七点的飞机,你和珞珞五点左右从酒店出发。明天我跟你说一下后续的通告,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找你的广告商都把公司的门槛踏破了,剧本和综艺也多,老板的意思是别急着增加曝光率,保持热度的同时更要爱惜羽毛。这段时间我会专门负责你的工作,砚川啊,你现在真的火了……后面我忘了哈哈哈!”
林奚跃的笑声震得祁砚川耳朵疼,他把手机挪远一点,无奈地朝傅时海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