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祁砚川打开灯,一眼就看到傅时海红透的耳朵;他来了兴致,好奇地凑近去看。
“傅老师,你害羞了。”他笃定地下结论,笑眯眯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神色一如往常般天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为什么总盯着我?”
傅时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尤其是在祁砚川喝醉的情况下。
“没什么。”傅时海摇头,打算含糊过去。
“骗人,一定有什么!”祁砚川不依不饶,眼珠一转猜测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
“不是。”
“那你就是因为我好看才盯着我的。”祁砚川自信地笑出来,盯着傅时海看了快半分钟,猛地凑过去闻他。
温度陡然升高,房间仿佛缩小到双臂之间;狭小的空间内,氧气逐渐变得稀薄。
傅时海喘不上气,盯着近在咫尺的白玉,很想做点什么。
“傅老师,你也很好看……”祁砚川傻笑起来,眼皮越来越重,打着哈欠转身往床走。
傅时海担心他摔倒,赶紧抬脚跟上。
走到床前,祁砚川迅速脱了裤子,扑到床上。
傅时海站在床边等了一会儿,见他确实睡着了,才松了口气,扯过被子盖到白玉上。
白花花中间有一块圆润饱满的黑色,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
他认为自己需要去冷静一下,同时也需要洗个毛巾给喝醉的人擦擦脸。
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一身清爽的傅时海回到房间。
一开门,他习惯性地朝床看去,本该盖在白玉上的被子如今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本来趴着睡的人变为平躺“大”字型,又或者是“太”字型。
他头一次对自己良好的视力有些不满。
燥热感再次袭来,他很想再去冲个澡,可这里是渔村,要节约用水。
闭上眼摒除杂念,傅时海拿着湿毛巾走过去,单膝跪到床上,俯身给祁砚川擦脸。
湿毛巾一碰到皮肤,他就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上面的人。
“傅老师快来睡觉吧。”他抬手搂住傅时海的脖子,直接把人按到自己身上,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他不悦地皱皱眉,翻身把人压住,八爪鱼似的攀在男人身上,满足地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小声说,“晚安。”
湿毛巾早已不知去向,傅时海僵硬地如同一件雕塑,腿部触感明显。
更要命的是……
“八爪鱼”难受地扭了扭,委屈地抬起头,“傅老师,你拿什么东西戳我?”
傅时海很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他想推开祁砚川,可刚抬手,浑身的力气就没了。
祁砚川摸了几下,吃惊地瞪大眼睛,随后豪气地轻拍几下,“原来是这个啊,你和我一样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