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遥远的距离才能刺激感情的进步。
还有一个星期中考,钟向暖对周渡野能回来考试基本不抱希望。
她日日等着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是忘记了还是没弄好,什么都没跟她说。
电话迟迟打不通,冰冷的女声在她耳边徘徊。
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
钟向暖有点生气,连她的电话都不接。
真的过分了!
周渡野手机打不通,岳蓉花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里,岳蓉花的语气听起来不错,想必跟很久没见的大儿子在一起很高兴。
今天她远远地看了眼大伯父,精神抖擞,看着很不错。
不像是吸毒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兰兰姐的事情焦头烂额显得萎靡不振。
但愿大伯父别整出些幺蛾子。
窗外的香樟树枝干摇曳,似被狂风拉扯。
钟向暖抬头,以为是大雨将至。
没想到却是猴子爬树。
树上的人影勾着枝干向上爬,钟向暖看的心惊胆战。
张口想要提醒那人小心点,摔下去可就不好了。
岑尧抓着粗粝的树干,借着树干的力量转身,借力越到离钟向暖窗户更近的树干前。
“你怎么还不睡。”岑尧抬眸看着窗前目瞪口呆傻傻站在那的钟向暖。真的是萌死了。
钟向暖看着树上的人,觉得他还是摔死算了。
“你数学复习都怎么样了,要我教你吗?”岑尧坐在树干上,看着钟向暖关窗上锁拉窗帘一气呵成,抬手轻扣她的窗户。
窗户质量并不好,岑尧敲下去,整扇窗户都在晃动。
钟向暖不理他,岑尧也不觉得尴尬,一直敲窗户,扒着窗户喊她。
钟向暖又气又羞。
岑尧大半夜扒着她窗户喊她,不仅扰民,而且传出去像什么话。旁人会怎么编排她。
“你有病吧。”钟向暖拉开窗帘,隔着窗户拿书砸上去。
岑尧下意识躲开,揉了揉鼻子,笑的恶心:“我就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把窗户打开见我。”
钟向暖一口气堵在心口,无所不用其极,死不要脸说的就是岑尧。
“你干什么?”
“给你辅导功课,你把窗户打开。”岑尧恬不知耻:“不对,你把门打开。”
钟向暖狠狠剜了岑尧一眼,这一眼让岑尧骨子里的害怕和胆颤涌现。
钟向暖的眼神于他而言太熟悉了,这跟上辈子那个人没什么区别。
就算她们俩真不是同一个人,那也不要紧。
毕竟他要找的是刻入他魂魄和骨子里的那个感觉,要寻的是那个带给他感觉的那个女人。
而不是一个名字,一样的外貌。
“你走开,你不走我报警告你骚扰。”钟向暖像撵苍蝇一样嫌弃他。
“你数学有把握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