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一样。
名字一样,会钩的花也一样。
岑尧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轮椅。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泵出的血液比平时多九分,岑尧克制不住地颤抖。
他想起来了,钟向暖第一次和他见面时是害怕的。
她害怕他!
孙文鹿在商场里看见了那台喜羊羊风扇后说要把风扇买下来下个月带给周渡野。
钟向暖闻言很惊喜,问她知道竟然知道周渡野住哪?
这回轮到孙文鹿蒙了,惊奇道:“你竟然不知道周渡野住哪的?”
钟向暖抿着唇摇头,当时周渡野跟他爸爸离去时,周渡野并没有把他在京北的地址给她,因为周渡野也不知道他会住哪。
周凛仁也没告诉提前他们两个,估计是怕他们俩碰面。
钟向暖的生意在孙文鹿这个优秀
“推销员”的推销下,订单飞速上升,短短半个月,就已经快赚了五百了。
五百块足够钟向暖买来回去京北的火车票了。
五一假期,钟向暖和孙文鹿合伙骗了钟父钟母。
他们俩说学校有露营,要出去五天。
尽管家里穷得叮当响,鞠夏茶还是毫不犹豫地同意女儿出去玩,担心钟向暖没钱,还给了她两百块。
孙文鹿犹豫了半晌,还是把自己的漂亮裙子借给了钟向暖。
“我不是嫌弃你哈,只是你是去见周渡野。”
钟向暖看见裙子的时候,脸色有些因为尴尬泛红,可她知道孙文鹿没有恶意,而且是好心。
钟向暖也不希望周渡野看到自己时,自己穿得破破烂烂的像乞丐。
人靠衣裳马靠鞍,钟向暖长得本身就不差,被精心打扮一番,连孙文鹿天天对着钟向暖脸的人都忍不住惊叹。
孙文鹿打着爸爸的名义去了周家。
周家住在大院里,进去要登记还要有出入证。
周家虽然派来了人,可听说他们是来找周渡野的,随便打发了他们就要走。
钟向暖看得出来,那个家里,没人待见周渡野。
她不走,执意要见周渡野,活像一个泼妇,得不到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周家的人被烦透了,不耐烦地告诉她们周渡野在“钰题书院”。
钟向暖初听这个地名以为是图书馆或者是补习班之类的。
但是当她打车,跟出租车司机报了这个地名时,才意识到不对。
“钰题书院?”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两个女孩,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好学生。
“你们去那干吗?”司机笑笑:“那不会有你们认识的人吧?不应该啊?”
司机的话让人觉得困惑,孙文鹿问:“那地方怎么了?”
“你们外地的吧?”孙文鹿说的是普通话,可是一开口,还是暴露了外地口音。
知道他们是外地人司机就明白了:“那地方,是不良少年住的地方。”
“少管所没了,那些天天在网吧打游戏,跟父母顶嘴打架,在学校欺负同学,跟老师对着干的人都给送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