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楚威阑一向不关注京中的传言。左不过是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子,又何必理会?“有何传言?”
楚老夫人与楚夫人对视一眼,蠕动嘴唇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倒是楚沐辰,眼里闪着八卦之光,“哥,京中传言,哥你从大年初一到现下才从宫里回来。是否被陛下宠幸,不日就要封妃了?”
什么?有这事?楚威阑翻了个白眼,“打哪听来的歪理邪说?”
“这可不是歪理邪说!是从宫里传出来的,说你与陛下日日同宿在紫宸殿,夜夜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楚沐辰说到激动处,刷的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有先生写了你与陛下的故事。我与他商量,做成书籍,现在卖了不少出去!这波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
这些话每个字,楚威阑都认识,怎么连起来,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呢?他一把从楚沐辰手中抢过书,他怒道:“编排陛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陛下说了,只要不当卖国贼。什么生意都由着我来,这书我还要销到其他地方去!别想拦着我给陛下赚钱!略略略!”说完,楚沐辰就像个泥鳅似的,滑不出溜的溜走了。
“祖母,母亲,您二位别听沐辰瞎说。”楚威阑面对着祖母和母亲的怪异目光,坦然道:“除夕夜里,陛下遇刺,儿子为护陛下受伤。陛下特许儿子在紫宸殿养伤。住在宫里时,陛下都宿在御书房,儿子与陛下之间清清白白的。”
“你心中有数就好,清者自清,也不必在意流言蜚语。”楚老夫人稍稍放下心。
楚母也点点头,“没错,若是陛下真的对你有那样的心思。以他那不管不顾的性子,早就娶你了,也不会到今日还没个动静。”
额,楚威阑无奈扶额,母亲都在想什么呢。“儿子累了,先回房歇息。”
“去吧。”
回到房中,楚威阑不由得发起了呆。陛下是哥儿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他与陛下之间,也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只是,陛下已经是皇族最后一个人了,若将来要有储君,也是……得由陛下来孕育。
到时,只怕那储君的父亲,会在陛下怀上储君的那一刻,就被灭口吧。
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这些,楚威阑就觉得喉咙有些涩感。
他鬼使神差的打开楚沐辰的那本,《将军夜宿皇宫与陛下的二三事》。
入目便是,靡靡到极致的描写。什么陛下坐了上去,将军掰开。双。腿的……他唰的合上书,脸上有些泛红。
是夜
“少将军。”朝宁身着红色莲花肚兜,外衣只有一件轻薄到能看见皮肤的薄纱,他轻褪外衣,“你最知道,朕身子的难处。如果是旁人,朕还信不过,唯独你,是朕最信任之人。”
他跨。坐在楚威阑的腰上,一只手轻勾挑逗,“不如,将军来帮朕分忧吧?”
“臣,乐意之至。”楚威阑一只手就将那细腰握住。
另一手,轻拢慢捻。
次日一早,楚威阑就偷偷摸摸的将亵裤清洗了。
昨夜真是,他叹了口气,怎么会梦到陛下和他做那档子事?
莫非他对陛下,真有爱慕之心?回想起两人经历的种种,如今的陛下确实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身影。
罢了,顺其自然好了。
足足过了一个月,楚威阑才将打造好的配件,送到宫中。
朝宁见状,立即挥退左右,就连小福子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