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问就是了,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谢公子家中是一直经商吗?”
“我家祖上便经商,到在下这一代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代了。可称得上是富可敌国。”提起家族,谢清运说的有些飘飘然。
“那谢公子家真是家大业大了。”
“无论是酒楼,布庄,还是客栈均有涉猎,我谢家商号的产业可是遍布各国。”
“哦?”朝宁心里有了打算,“不知道有没有赌坊?”
谢清运微怔,“有是有,难不成宁公子对赌坊感兴趣?”
“从没去过,倒想去玩玩。”
“听完了戏,在下带你过去瞧瞧。”谢清运立刻道,能跟朝宁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朝宁点点头,“成,阑兄,待会你带着小福子找个客栈,咱们在南州待一段日子再走。”
“公子,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楚威阑提醒,陛下当自己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吗?
“也不急在一时。”朝宁对楚威阑使了个眼色。
然而对方并没有懂,就睁着一双眼瞪他,终于,朝宁败下阵来。
他走到一旁,“跟我过来说话。”
“公子要说什么?”楚威阑瓮声瓮气。
“我是有正事要做,要在南州待一段时日。待做成了,我再与你说。”朝宁神色认真,“在此之前,你别多问。”
楚威阑的神色冷了几分,“公子想做的事,我自然没有资格过问。”
他说完就往门外走去,“小福子,走。”
“哎!”朝宁想去拦,但他走的太快,“这家伙。”
待离开戏楼,楚威阑突然停下脚步,他方才给陛下脸色看了,陛下好像没生气。
他越来越疑惑了,自从那日陛下到狱中救他后,陛下变化的不可谓不大。无论从小到大的习惯以及吃食,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武功路数,从前的陛下都是不会的。他虽然耿直,但也不是笨蛋,他与朝宁一同长大,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朝宁并不是从前那个。
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就只有陛下本人知道了。
而朝宁在听完戏后,迫不及待跟着谢清运到了谢氏赌坊。
踏入赌坊,一股喧闹嘈杂之气扑面而来。谢清运不着痕迹的挡住靠近朝宁的人。
这里每个赌桌旁都围满了人,有人满脸通红地大喊着下注,有人则紧咬嘴唇,眼神紧张地盯着骰子盅。
有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满脸自信地坐在赌桌前,面前堆着小山般的银钱。他潇洒地一挥手,将一锭银子押在“大”上。
庄家猛地一掀骰子盅,竟是“小”,公子也毫不在意,“我家有的是钱,再来!”
另一张赌桌,一男子下手果决,仿佛知道那骰子大小一般,不多时便赢了不少。周围人纷纷投来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这儿都是猜大小?”如果只是这样,那朝宁的点子说不定真的能赚钱。
“是,赌坊都是这般赌的。”谢清运领着朝宁走向一个赌桌,“宁公子可要试试?”
“好啊。”
“那你是押大还是押小。”
朝宁放了一锭银子在“小”字上,“就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