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个屁!
“哥,你是不是喝过酒喝多了?”
许棠立刻就逃,将被拎起来的身体又趴窝回了被子里。但也立刻被火热地贴着追了过来。
这下好了,追来的人更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她身上。
她前面是柔软的被褥,一压就将自己陷进去,很舒服,后边就不大舒服了。大概后者也会跟她有同样的感觉,前边是一压就陷进去的顺意。
许棠十根手指都揪紧了。
就听背后问她:“今天喜欢这样吗?”
“……”她哪天有过其它花样吗?
?
不对。
许棠脑子里嗡得一声。
还是他跟别人这样那样过?
脸颊被压着一下一下在柔软的被褥里蹭。
愤怒战胜了所有。
被摁着,被抵着,动也动弹不得。
许棠努力扭身,转出了前所未有的韧劲,虽然一直被撞着,难捱。她将脸扭过去质问,“哥,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是你一边跟我接吻,一边在我背后偷人!
许棠套话。
不清醒的人双眼迷蒙,睫细发细,一张清冷脸似缭绕上了妖娆的雾气。伸手握了许棠的脸蛋,他叫她小棠,说就算是在梦里,也请别用眼睛瞪着他。
警报解除,但他道:“小棠,闭眼。”
“……为什么要闭眼?”许棠揪眉,声音紧得发抖。
“你这样,我不行。”
“……”
“乖,闭上,让我出来。”
“……!”
不清醒的人以为这是在做梦。
他这做的是什么梦?
梦里有许棠躺在他的床上等他。
梦里可以做所有清醒时诱得他充血肿了发烧也不能去做的事。
室内没有一点光亮,话毕,袭击她的那些暂时退却,再来的是一只手,它使劲儿地要拔走她的裤子。
“……”
许棠身上穿的是一条牛仔裤,牛仔裤自然紧,不好解。人是她熟悉的人,香是她熟悉的香,动作是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动作,许棠眼圈发红,手指拽着裤扣死活不放。
但她不知道,这些没能做了的步骤或许只是正餐前的小戏。
不影响。
裤子没拔了,他俯下身来,脸颊温热,在她衣摆上滑,牛仔裤与衣摆间凹下去的皮肤上亲了一口。
很轻很柔软,是她喜欢的他温柔的吻。
月退早被掰开,像只剥皮青蛙似的被人钉在案板上不得动弹。
许棠是迷恋周唐继的吻的,也迷恋他身上的温热,和他身上馨香的气味。
想靠近,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是有太多东西乱乱的拧成一团,绑在一起,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