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从越打算摸个肉干泡水吃的时候,旁边霍野说:“我去抓个兔子。”
但是还没等他出发,原烈就提着一只毛色艳丽的野鸡走过来了。
“这是蜂蜜的谢礼。休息时间我自己抓的,不属于部落的猎物。”
那野鸡还没完全断气,翅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扑腾着,看起来筋疲力尽了。
面对这种场面,秦从越下意识的就要说:“不不不,我们是为人民服务,这些都是应该做的,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要是收了你的鸡要挨批评的!”
还好最后反应过来了,没说出口,看起来像是站在那里走神。
对面拿鸡的手还在举着,在场三个人没一个说话。
沉默中,最后秦从越硬着头皮伸手,接过了那只鸡。
交接时那鸡还扑腾了一下,秦从越没接住。
好在原烈反应快,伸手抓了一把,又给抓在手里,“我处理完再给你送来吧。”
说完,就去一边杀鸡去了。
秦从越坐回火堆旁,开始烧水。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看看旁边的人,秦从越问到:“对了,你们变成兽形后,身上的兽皮去哪里了?”
看到霍野脸上少见的错愕,秦从越觉得,这个问题大概就像人为什么要吃饭一样。
“你可以把兽皮衣理解为兽形时的皮毛。在变成兽形时,兽皮衣就会变成包裹身体的一层力量,变成人时,这种力量就会变成兽皮衣。”
“那如果变成人时脱了兽皮,变成兽形时会少一块毛吗?”
“不会。就算兽皮衣在很远的地方,变成兽形时兽皮衣还是会消失,依旧变成那一层力量。”
好神奇!
正感慨着兽人的神奇时,秦从越看到一根狼毛从头顶慢慢悠悠的飘下来,落进石锅里。
秦从越看见了,霍野也看见了。
有点尴尬,霍野也不想变成巨大蒲公英。
但是他也没办法。
看着秦从越拿出军刀把那根毛挑走,霍野想,要不这两天让他去原烈那里住吧。
正想着呢,就看到秦从越掏出本子和笔刷刷画了个东西,拿给他看。
一块木头,但是有很多齿。
不难做,但是霍野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但他还是进帐篷摸了块木头出来,在火堆旁开始拿爪子削木头。
原烈处理完那只鸡也过来了,把鸡交给秦从越后,也没走,直接做到另一边了。
“那边都在讨论你。”原烈给小火堆里添了些柴。
“讨论我什么?”
“猜你让人凿地干什么。”
“这个暂时不能说,要等凿出东西来才能告诉你们。”秦从越把鸡穿到签子上,架到火上。
这时原烈也看到了霍野手里的东西:“你在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