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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第2页）

草稿纸上画着空间几何的图形，四人头对头挤在一起，花宁在给他们讲一道选择题。

“连接辅助线ae，已知……所以ce=cf，再连接gf……”一条条辅助线条理清晰地画在纸上，花宁讲得马不停蹄，李星云坐在宋南芑的桌位，从书桌里掏出一个苹果，咔嚓。

“给我一半，”邓子昂立马发现，瞅李星云。

李星云使劲掰，脸憋红了一个苹果愣是没掰开，宋南芑看不过去，抢回手里手上一用劲，苹果分成了两半，他拿起没吃过的一半自己吃了，把李星云啃过的又给他丢回去。

邓子昂怒目而斥，李星云和宋南芑又臭味相投地开始笑。

“我说，”花宁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他已经注视他们很久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

“在听在听，”邓子昂从李星云嘴里抢过那半苹果大口吃，“连接ae，”宋南芑接着道：“ac=af。”

在李星云没开口说话前，花宁将宋南芑手里仅剩的一点苹果抢回来，“你说的那是已知条件啊，”将人气得不轻。

宋南芑还伸着手，愣住，“哦，”过了好半晌，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趴在桌上准备好好听，“花宁，”还不忘犯贱，“把我的果核给我扔了。”

从垃圾桶跑回来，花宁眼里没有乖巧的等待老师的三位学生，只有宋南芑帅得明目张胆的后脑勺，他又平息了。

手指头戳着纸上的点，突然被宋南芑抓住，四人齐齐愣神，都看向他。

宋南芑：“你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眼睛晕，”说着，男生使劲闭上了眼睛。

李星云邓子昂还茫然呢，花宁噗呲笑出来，宋南芑恰好睁开眼，“你是猫吗？抓来抓去，”花宁在宋南芑鼻尖将手指摇来摇去，“怎么不抓了？”

宋南芑面无表情看他，花宁收回耀眼的笑，刻意板平嘴角。

邓子昂终于戳李星云，“你觉不觉得我们俩有点多余？”

李星云：“我们三都多余，”有气无力，压根没明白邓子昂说什么，还把宋南芑也算上了。

学渣一起苟，谁先听懂谁不是朋友。

一道选择题终于讲完，三人貌似都听懂了，花宁开始讲下一道，李星云和邓子昂已经开始坐不住，屁股上像有刺似的。

宋南芑例外，好好端坐着，专心致志看花宁的脸。

花宁眼神闪躲了一下，又被宋南芑这幅打算好好学的样子安慰到。

忽然，宋南芑直起身，花宁抬眸疑惑，听见宋南芑大声道：“我去，你睫毛好长！你左眼比右眼多十一根睫毛。”

“哈哈哈哈哈哈，”补习课的结尾，花宁脸红扑扑的抄起桌上的书揍宋南芑头上，李星云邓子昂躲远远地大笑看热闹。

宋南芑也躲，站起来腿明明能直接跨过花宁，却任由他伸手够到自己这边，他浅笑着抓住他的手腕。

“我说对了，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宋南芑！”

……

“两个铜锣烧两根烤肠，”宋南芑刷卡。

李星云：“我不爱吃铜锣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