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一口气,胸口还在鼓动的肌肉狠狠起伏。
平川脱掉拳击手套,摘下口中的护齿牙套,走到对手身边伸手把人扶起来。
“还好吧?”
【这个也好辣!】
【挥拳的时候身上的汗水飞洒,拳头砸到皮肤上激起层层细浪,什么是暴。力美学,这就是暴。力美学!】
【嘴里咬着护齿牙套也好涩!说不出话,只能传出吃痛的闷哼声……斯哈斯哈!】
【幻视一些ABO文学。】
【糙汉文学也很合适呢!】
【而且很有反差啊!平时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际上危险又凶猛!】
【很适合捆起来玩……这可以说吗?】
弹幕大放厥词,视频画面却已经转到一处散发古朴气息的工作间中。
碎裂的瓷片碎玉摆在长桌上,每一个都做好了编号,平川坐在角落,面前是一张枯黄的画卷,旁边放着托盘和喷水壶。
他戴着口罩,躬身仔细观察画卷上破损的线条,从托盘中挑选合适的碎片,用镊子夹起将其修补在缺失的地方,再用毛笔沾上调配好的墨汁勾勒还原图画。
镜头给他专注又温柔的眼睛一个大特写,
眨眼。
再推远时主角换成了另一个专注工作的人。
“滴、滴、滴……”监护仪尽职尽责地反应患者的生理信息。
知然坐在手术台前,眼睛凑近手术显微镜,一手握着撑开器,一手拿着夹持镊,手指细微动作,将需要植入的人工晶体稳稳放进切口,然后耐心缝合。
比寻常工具小了好几个尺寸的手术用具在她手中像是肢体的延伸一样运用自如。
“看清楚了吗?”
手术结束,知然招手将在一旁通过摄像系统观看她操作的规培生叫到面前。
“夹持镊要拿稳,将晶体折叠起来放进切口的时候手千万不能抖……”
夏平川:28岁,s省博物馆文物修复师,从业以来修复文物千余件,曾多次被派往国外同业内工作人员交流学习,共同探究精进文物修复技术。
聂知然:27岁,s省人民医院眼外科副主任,在眼角膜移植、白内障摘除、眼部整形等方面有丰富经验,广受患者赞誉。
【我的天呐,眼外科副主任!不愧是知然女神!!!】
【聂知然居然是27岁!我以为她才二十出头,长得好显小啊!】
【笑死,她带的那几个学生比她还高,头发还少,一起去巡房的时候患者不会认错人吗?】
【谢邀,学生之一在这里,真的有被认错过,那个大爷说老师是个小年轻,不要她给自己治病,非要我给他检查诊断!那是我第一天上班啊!!!老师还在一边说:“对对对,让他来。”】
【然后呢?然后呢?】
【硬着头皮上呗,检查完老师还问了我诊断依据和治疗方案什么的,简直是随堂小测,我声音都在抖QAQ】
【emmm……看来你长得很受患者的信任!】
【我谢谢你啊,怎么还追着杀呢!】
【夏平川是真的反差好大!满身肌肉,Duang大一个,居然是文物修复师,尽是需要细致耐心的工作!】
【夹纸片的镊子在他手里像是迷你玩具一样,有点可爱!】
【说起来,他们是不同的姓氏唉!而且年纪好接近。】
“你们姓氏不一样,有人妈妈一个姓氏?”江识月好奇。
聂知然摇摇头,说:“不是,我们是重组家庭。”
她的妈妈和夏平川的父亲在两人读初中时相识并相恋,结为夫妻,聂知然才和夏平川成为兄妹。
难怪两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江识月了然地点头,眼神悄悄往哥哥的方向飘。
她猜对了!全部!!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