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觉得不大好。
若是孩子同自家小乾元一般,她恐怕会成为那个多败儿的慈母。
毕竟若是这孩子调皮起来,柳无愿还真不一定舍得同她动怒。
尤其是这孩子若是生了一双同自家小乾元一般澄澈的小狗眼,光是用那双眼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瞧,柳无愿就会忍不住心软了。
柳无愿在饭前便沐浴过了,此时也只是让侍女打了盆热水来,稍微洗漱一番便换上寝衣。
倚靠在床头翻阅着书籍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等着自家小乾元沐浴完毕。
薛澄并没让她等得太久,毕竟在去沐浴前,娘子就嘱咐过要尽快归来。
刚出浴的小乾元带着一身湿气,像是调皮玩水打湿毛发的湿漉漉小狗,湿发都来不及擦干便急匆匆回来。
柳无愿无奈,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床边来,接过她手中棉巾为她擦拭湿发。
薛澄配合地将脑袋调整成更方便柳无愿擦拭的角度,大抵是觉得舒服,小乾元眯起眼睛来懒懒打了个呵欠。
“困了?”柳无愿伸手摸了摸她发尾,还有些湿气在,便道:“不若躺我腿上睡会儿?”
这样薛澄也能睡下,也不影响她继续为小乾元擦干湿发。
倒是薛澄摇摇头,眼中困倦虽然明显,但小乾元坚持要同自家娘子一块儿入睡。
知道她有多倔,柳无愿也不勉强,只默默加快了为她擦拭湿发的速度。
但薛澄担心累着自家娘子,自己探手摸了摸头发湿润程度,便拿过棉巾对着自己脑袋快速地胡乱擦着,给柳无愿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小乾元给自己脑袋擦破了。
嗔道:“你轻点儿~”
薛澄“嘿嘿”傻笑两声,动作看似放轻了些,速度还是那么快。
一通猛如虎的操作下来,再摸摸头发,干得差不多了。
薛澄翻身下床,将湿棉巾挂到一旁架子上,吹熄了屋内大多数火烛,只留下床边的一盏。
回到床上时,柳无愿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见她放下帷帐后也躺进了被窝里,便自觉钻入小乾元怀中。
小乾元怀抱暖融融的充满着一股清新好闻的酸甜青柠香。
本就是柳无愿最喜爱也最熟悉的气息,有孕之后仿佛对此更是依赖不已。
脸颊紧贴着薛澄后颈信腺处,鼻尖不停耸动着,猫儿一般,急切嗅闻着喜爱的味道。
用齿尖挑起才刚贴好的抑制膏贴,更浓郁的青柠香泄露出来。
被这酸甜气息扑了满脸的柳无愿小声哼了一声,既满足又不满地用牙将整片抑制膏贴都咬了下来。
薛澄被她搅得心头火热,没奈何却仍旧纵容着柳无愿的一切行为。
她知道坤泽有孕之后对于乾元信香的需求有多大,况且柳无愿有孕近两个月时间里大部分时候都没能得到她的信香安抚。
如今好不容易闻见薛澄的信香,不仅没能在短时间内解了渴,反而会更加激发了心内对于这股信香的需求。
但有孕尚不足三月,既不能行房,亦不能随意进行结契行为。
所以薛澄只能忍着,哪怕心头**快要将她淹没,仍旧咬牙忍着。
待柳无愿吸得满足,终于不再折腾,而是老老实实窝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薛澄方才能松口气。
这么一弄,柳无愿倒是睡得香甜,薛澄自己却是实在睡不着了。
她想起身下床走走,但刚有点动作就被熟睡中的柳无愿紧紧抱住。
哪怕在梦中都喃喃呓语着说道:“别走”
薛澄哪还舍得乱动,只能一边平复心中躁动,一边既爱又怜地抱着自家娘子。
想到自己缺席了这么重要的时刻,这段日子以来得不到乾元信香安抚的柳无愿该是多么煎熬,薛澄很是懊恼不已。
暗暗在心中发誓日后要加倍努力地去对柳无愿好,再不让她独自一人担惊受怕了。
又想到柳无愿腹中胎儿在初期没能得到另一个母亲的信香滋养,只怕也会影响胎儿发育。
默默放出更多信香将自家娘子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