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干脆已经对他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内心对薛澄感到十分愧疚,所以变得主动热情以作补偿。
就在薛澄脑海里的想法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准备冲出悬崖之时,柳无愿揽住小乾元的脖子,在她咽喉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道:“别瞎想。”
都妻妻这么久了,柳无愿怎会不知薛澄心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无奈道:“只是觉得这段时日忙碌,委屈你了。”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努力造崽子,但柳无愿不想说出来,她了解自家小乾元,若是说出来,恐怕薛澄便要不乐意配合她了。
薛澄总是心疼她的,哪舍得为了要个孩子这般折腾她。
确实如柳无愿所想,薛澄只当是自家娘子心疼自己,一整日里都十分卖力讨好,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才好不容易停歇。
看着实在坚持不住昏沉沉睡去的柳无愿,小乾元龇牙咧嘴地甩了甩手,也不敢动静太大,怕又给人吵醒了。
另一只手托着下巴揉了揉,腮帮子都发酸发麻,这一整日也太过疯狂。
做到一半时薛澄还在心里嘀咕了好久,毕竟不是特殊时期,柳无愿确实热情得过了头。
不过薛澄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让自家娘子如此主动的原因是什么了,右手发僵,时不时还有不自觉的细微抖动。
薛澄苦笑,简直是甜蜜的负担。
再多来上几回,怕是明日吃饭时筷子都抓不住了。
好险今日还算保住了颜面,至少没在柳无愿面前漏了怯。
想到柳无愿眼尾湿润,声音破碎不成调的模样,小乾元心里很是满足,她就说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嘛。
*
因着薛澄称病躲在家中,夏朝往琦光学院跑了两回都扑了空便知道薛澄大抵是有意躲着他,真给这位火焱国王子气笑了。
又听说这位小院长妻妻感情甚笃,平日里对自家娘子十分爱护,想必是很听她娘子话的。
便七拐八绕地打听起来薛澄的娘子,也就是柳无愿的消息起来。
一听说对方本是西京城第一才女,又看过侍从找出来的柳无愿所写文章,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他便想,薛澄病了见不着,那便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大才女吧。
问到渭阳公主这里,渭阳公主一愣,但还是保持着礼貌,微笑着答道:“小薛院长身体不适,薛夫人自然是要在家多多照料自家乾君的。”
其实大家很少会称呼柳无愿为“薛夫人”,主要还是薛澄不喜欢旁人这么称呼她娘子。
薛澄解释过,她认为自家娘子是个很优秀也很厉害的人,柳无愿有自己的名字,别人喊她柳小姐、柳小娘子哪怕是柳老师都可以。
偏偏就不应该只将她唤作“薛夫人”。
这个小乾元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倔强得出奇。
不过也能让人感受到,她确实很尊重自家娘子。
夏朝不是不懂得看眼色的人,但他确实对这妻妻俩感到好奇,便追问道:“薛院长病得很重吗?”
怎么还需要人寸步不离地在身边伺候呢?
“也不是”
渭阳公主皮笑肉不笑地补了一句道:“乾元总有那么些日子是离不开自家坤泽的。”
尚珩安难得开腔,也笑着说了句:“是啊,夏朝王子应当能够理解的吧?”
夏朝:“”
那想说不理解好像也不大行。
都是乾元,自然能够理解乾元总有那么几日特殊时期,但乾元又不同于坤泽,虽说情潮期间的乾元会冲动易怒,甚至有伤人倾向。
但也没见说哪个乾元依赖自家坤泽到不能出门的地步啊。
再说了,乾元体力好,恢复也快,一般情潮期间要么喝了抑制汤药要么便是与自家坤泽临时结个短契,也不大会影响外出做正事。
结果这么一弄,人小妻妻俩关起门来没羞没臊,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找上门去。
但他来楚国已经很有一段时日了,也不可能长久滞留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