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里,第一天是远足,算是一个踏青活动。
每年的目的地不一样,都是当地有历史文化底蕴的地方,主要是为了让学生们忆苦思甜、了解先辈的艰苦与奋斗。
第二天和第三天是运动会,第四天和第五天的艺术节就是活动表演。
除开第一天的远足,后面的运动会和艺术节并不是每位学生都要参加。
有项目的同学就老老实实去比赛、去表演;没有的项目同学要么去当观众,要么就自己跟自己玩。
换言之,相当于放了个四天的小长假。
牧诀廖璟还有程可都报了项目,闵思和徐书朝是组团偷懒的两人,靳斯随是学生会会长,这几天够他忙的。
说是远足,学校也不可能真的让她们徒步走几十公里,目的地都是选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
远足这天恰好是个阴天,微风吹着,很舒爽。
牧诀跟在徐书朝旁边,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徐书朝。他和徐书朝只背了一个书包,徐书朝两手空空一身轻,跟着队伍慢慢走着。
“累不累?”路程刚过一半,牧诀小声问徐书朝。
徐书朝摇头,他是不喜欢运动,但也没到这点路都走不了的程度。
牧诀见状,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路上都在观察着徐书朝的状态,像是徐书朝有多弱不禁风似的。
徐书朝看他这样看着自己,抿了抿唇,没多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长长的队伍很快了目的地,学校安排的讲解员分批带着他们参观游览。
牧诀是班长,需要前前后后辅助老师检查人数、安排学生分批游览,书包递给徐书朝之前,把装在书包里的水都拿出来放进了廖璟的书包里,只把一个装着几袋饼干和巧克力的轻飘飘的书包递给了徐书朝。
廖璟:“……”
牧诀离开后,他们这些人就在旁边的座椅上休息,几个班级的人凑在一起,说话声嗡嗡响。
徐书朝把书包里的饼干和巧克力拿出来给另外几人分了分,又给牧诀留了两块,几人猜测着牧诀的期中考试成绩到底能不能排到年级第二。
“朝朝,你觉得他能不能考到年级第二?”闵思碰了碰徐书朝的胳膊,问道。
“不知道,希望他能考到吧。”因为他是真的害怕玩跳楼机。
闵思只知道徐书朝对这种刺激项目不感兴趣,并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道:“虽然咱们平时关系很好,但我希望他不要考到,我害怕玩跳楼机。”
徐书朝笑了笑,道:“到时候让廖璟帮你玩。”
程可在旁边听着,道:“那让他把我的那份也玩了吧,我也害怕。”
廖璟听得满脸黑线:“一个个说的是人话吗?我也害怕。”
“你才不害怕呢。”程可反驳他。
她们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每次都是廖璟最先提出来要去玩跳楼机,其他人不是这个害怕就是那个不敢玩,但廖璟从来没说过害怕、没说过不敢玩,每次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可以帮你们把头像做好,不敢玩换头像也行。”廖璟说。
“不换,有损形象。”程可拒绝。
“就是就是,还是祈祷阿诀不要考到年级第二好了。”闵思说。
徐书朝:“……”
“不好意思,打扰了。”一道轻缓的男声插进来,“我来找下徐书朝。”
徐书朝仰头看过去,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男生看上去有些腼腆,被旁边几个人八卦地盯着,有些不自在。
“好。”徐书朝轻点了下头,起身跟着男生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了两步。
程可小声对闵思说:“这个男生是学生会的,是个Beta,据说暗恋朝朝很长时间了。”
“啊?”闵思震惊道:“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真的。”程可说:“艺术节我不是报了跳舞的节目嘛,平时排练的事情都是这个男生在组织,我也是听他同班的女生说的。那个女生知道我是五班的,还跟我打听朝朝的情况来着。”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闵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