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都是令人极度羞耻且不愿再想起来的话。
听得太多,加之对方不光说,她还做一些更为过分的事情。
所以姜折的身体,直接就对对方此刻的那嗓音有些太过敏感了。
脑子都还未曾做出反应来,身体就先已经给出了反应。
……
“不、不要看……也不许说话……”
姜折哆嗦轻颤着身体,轻微咬着自己的唇瓣,抬起自己另一只未曾被扣住但是有些虚软无力的手捂住的江淮月那双极具蛊惑风情又带着危险暗意的眸子。
她的嗓音比起江淮月那略显低沉带着几分磁与哑的声音相比,她的更显沙哑无比。
那是嗓子使用过度所造成的,虽沙哑却又带着些许娇软与媚在其中,软软的,落在耳中,就像是有着一片羽毛轻扫了一下心尖,弄得人痒痒的。
江淮月的呼吸原本放轻了下来,此刻却是又莫名的重了起来。
她好似轻啧了一声,不想如姜折的意。
心尖好似被羽毛扫过,所以导致她此刻有些失了耐心,迫切的想要那那一份痒意压下去。
支起身子,直接就握住了姜折的那一只捂住了她眼睛的手。
在反剪禁锢住它前,还在姜折那略微睁大了一些的眸子注视下,轻轻的在她的掌心间落下了好几个密密麻麻的吻,弄得姜折的掌心痒痒的。
她想要收回来,但是入了江淮月的手后,她的一切举动反应就不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
“淮、淮月……”
姜折用自己那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江淮月,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子躲藏靠进了江淮月的怀中,寻一个安全之地,不想面对有些危险的江淮月的注视。
同时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亲着自己掌心的江淮月,呐呐带着些许结巴软软的唤着她的名字。
江淮月看着她则是轻声嗯了一声,手腕微微用力,姜折的双手就再一次的被禁锢在了自己的头顶。
然后又在如小院之中一般,好似成为了江淮月手中那待宰羔羊一般,还是一个随时可以现成享用的羔羊。
姜折那已然露出了衣袍之外的脚尖无意识的蜷曲了起来,动了动手腕,在发现她会如之前一般根本逃脱不掉时,她直接神色软了下来,带着水雾的神色看着江淮月。
“淮月……”她再一次的唤着,希望江淮月能够放过她。
但是江淮月又轻嗯了一声,给了她回应。
不过她的另一只手却是勾住了那衣袍的一角,一个用力,那衣袍就是直接被她扯下扔在了床榻下。
句句给予姜折回应,但是句句不做。
饶是姜折可怜不已,又因着她的动作惊呼,然后整个人直接下意识的完全躲进了她的怀中,江淮月也并未就这样打算放过她。
对于她的依赖举动,倒是惹得江淮月的心底多了一些满足,心情愉悦的轻笑了一声。
俯身就是把姜折整个人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阿折真的很容易害羞呢。”她好似带着一些喟叹嗓音在姜折耳边轻语了一句。
后来,她做了很多让姜折想要害羞躲藏起来的动作,每一次的行为,都在一步步的突破姜折的羞耻心。
小院中吊椅的摇晃倒是停了,但是房间里床榻的摇晃,其中带着的轻吟咽呜声却是在刚开始。
第169章沈青竹
与她初识之时,她才十五岁,青涩却又清隽淡雅,如青莲。
不过她们的初次相见,却并算不得美好。
她被家族之中的内奸勾结外敌联手,重伤垂死,狼狈至极的闯入了她的家里。
哪怕在如何的狼狈,翻墙闯入那一个院子时,所见到那院中的画面景象之后,那是她之后就在未曾忘却的一幕。
每每回想起来,那一幕都久久的盘桓在她的心尖与脑海之中。
黄昏日落,金桂之下,站着的那道身影。
隽骨神颜,她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从内在骨头到外在血肉皮囊,都可以完美的如同天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