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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太缺水了。”

这话若是换做平日，姜折定然是能够听出其中深意的，可是如今，脑子有些混沌，她根本没法理解那其中深意。

她只是趴在顾今朝的肩头，等到气息喘匀之后，眼帘就又是要阖不阖的样子了。

“那现在可以睡了吗。”嗓音虽然沙哑，却又带着娇软的困意在里面。

她想要睡觉休息了，不想在和顾今朝说话了。

但是顾今朝却是微微偏了一下头，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脖和耳廓上。

她回道：“嗯，阿折睡吧。”

姜折天真的以为她真的可以睡了。

但是她的那双眸子还未曾阖上，她人便是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之感。

等到那一阵天旋地转之感消失之后，她人却是又被禁锢在了那柔软床榻间，顾今朝压在了她的上方。

姜折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迷糊的脑袋在这一刻好似有些清醒了过来。

“今朝……”她软声唤着这个名字。

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也看着上方微微低头看着她的人。

那略带些许困惑的神色好似再问，不是要睡觉了吗？

但是顾今朝却是对着她温柔一笑：“阿折你睡你的，我继续我的，不影响的。”

姜折唇瓣微张，清醒了一点的脑子好似都因为她这话而变得更加的迷糊了。

什么叫她睡她的，她继续她的？

这人、这人……

姜折动着自己的手腕，她有些着急了：“今朝……你……”

但是她的话还未曾说完，上方的人便是直接以唇堵住了她后面还未曾说出口的话。

最后顾今朝带着几分笑意道：“既然阿折不睡了，那就别睡了吧。”

后来，一手禁锢住了姜折两个手腕的人，一只手则是轻微的一动，接着，那床榻周围便是多了一层灵纱，然后把床榻和床榻之上的两道身影隔绝在了其中。

……

之后，原本极为困顿的姜折，就真的在没有时间休息睡觉了。

或许是有些人禁欲太久，根本不知什么叫做餍足和满足。

于是最后就苦了姜折了。

那灵纱后面，时不时响起的哭腔甜腻的声音，求饶的声音也有，但是有人却哄着人说，最后一遍，最后一遍……然后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一遍。

隔着一层灵纱，只能够看到那灵纱之后的两道模糊身影。

后来，意识混乱，脑袋都不太清醒的姜折，她都不知道这一场‘最后一遍’是何时结束的。

剩下的唯一一点意识只知道，有些人的最后一遍，在一些特殊的时候，真的一点都不可信。

最后姜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最后一遍而昏睡了过去，还是真的因为精神太过疲乏而困的睡了过去的。

——

等到姜折醒来时，她才知道，距离她被顾今朝拐回房间的时间，已经是过了好些天了。

也就是意味着，她直接在房间里度过了很多天。

睡过去时，也不知晓睡了多久，然后又被人折腾着醒来。

反复的次数太多，姜折的意识一直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里，所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在房间里度过了好些天。

她醒来时，顾今朝不在房间，但是却也是瞬息就感应到了。

她睁开眼，然后对上的就是顾今朝那张好似有些春风满面的脸。

或许是最后一次顾今朝终于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了，所以后来姜折睡着之后，也没有在遇到没有睡多久就被折腾醒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