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梁稚若任何挣扎的机会。
他低头,轻轻一吻她软唇,指尖又冷不丁地透过她脖颈系着的薄丝巾,轻捏了下她泛红的粉嫩肌肤。
梁稚若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推开他,佯装正经地抬头,“行行,当我没说。”
但耳朵脖子都涨红,走远了还不忘来一句:“变态。”
周京煦笑着跟上,全程都跟在她身后,无论她说什么,都甘之如饴地受着。
*
不仅他们这边,就连梁昭宁沈寒知那边,除了对峙呛声就是沈寒知百般温顺妥协的暧昧。
梁昭宁真是快疯了。
记忆里的男人明明是个什么都我行我素、离经叛道的硬茬儿,当下在她面前怎么表现得这么唯她是从。
她不耐道:“沈寒知,我现在和你不熟。”
他温柔道:“不着急,姐姐,时间会让我们重新熟悉*的。”
她讥笑:“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过,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他微微垂了点儿眼尾,骨相间的桀骜不驯一览无余,却甘心收敛掉所有骄傲,微微露出泛红的眸尾,淡笑问:“那姐姐现在对谁感兴趣?埃费斯威家的少爷,还是其他哪个男人?”
面对他如此模样,梁昭宁心一梗,差点儿脱口而出的狠话也全都莫名消散。
用最平静的话语诠释对他的冷漠,她淡道:“我不对你们任何一个人感兴趣,不行?”
“行。”沈寒知笑意变浓,浅浅的,漾在绯红的眼底。
用最掷地有声的讨好音腔,他低低地哑声问:“那姐姐还缺小狗吗?”
“什么?”梁昭宁皱眉。
记忆在一瞬间闪现。
一如曾经她拣回的那条狼狈野犬。
少年在昏沉的暗夜哑然问她:“姐姐还缺小狗吗?”
当时的梁昭宁不懂,错愕在原地,只觉少年滚烫的指尖划过之地,烧起整片荒芜。他低沉地吻过她,粗喘将彼此都疯狂揉碎,揉成那夜的星星点点。
昏沉,起伏。
意识渐退,她听到他抵着她的耳朵嘶哑笑哄:“要当,也只当姐姐的丧家犬。”
那晚,小心翼翼,又野心高涨
一如多年前的那晚,今夜,梁昭宁也在沈寒知眼底撞见了野心。
只是,早就褪去青涩的男人,只剩张狂的野心。
在这猎猎风声中,肆无忌惮。
*
今夜过的都格外漫长。
不仅梁昭宁这边,梁稚若那边也是。
吃饭中途,接二连三接到奇怪的电话,又是梁迦安出事被警察扣住,电话打到她手机上的情况;又是收到媒体接连发来的梁靖珩私会不同女郎的桃色新闻,还有最重磅的有关梁靖珩身世的传闻风声。
前者梁稚若还能猜到,是纪惠玲。
纪惠玲早知自己出事,梁迦安也会跟着出事,这天下总有人想搅乱风云,不得安生。
既然她纪惠玲东风不在,那她的财产受益人梁迦安也休想分得一丝一毫。
曾长孙尚且年幼,可教导,倒也不是不能留下。
所以黎蔓打定了纪惠玲一出事就要把梁迦安赶尽杀绝的主意,梁稚若和梁昭宁人刚离开澜城,手脚随即就做出。
梁迦安出事,梁稚若有所预料。
可梁靖珩
梁稚若蹙眉盯着媒体接连的新闻标题,很明显,都没通过她这里直接做了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