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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3页)

这样的香,她不曾在院中谁的身上闻到过,忍下心中不适,将身体转向里侧,闭着眼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悄悄用被子遮住口鼻,努力摒弃身侧之人。

许是看习惯了苏禾整日里清淡妆扮的模样,他现在实在不喜欢涂脂抹粉的小娘了,只觉得鼻尖都是她身上的淡香,清冽好闻,手便忍不住先是将人环进怀中,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摩挲一会又渐渐向上攀去。

苏禾见他不老实的动手动脚,也有些装不下去了,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倦意道:“都头,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

庄引鹤看她醒过来了,便一把将隔在两人中间的被褥扯开,贴着她的后背,缓缓道:“这几日事多,冷落了你。”说完又抬手将纱帐撤下,床榻立时被隔成了一个小天地。

苏禾忍住心中反感,蹙着眉头,语气平淡道:“都头公事要紧,我这边少来些也不打紧。”他的发间隐隐带着脂粉香味,身上却很清爽,可见是在前院梳洗过了,只是他熏香闻习惯了,一时不曾察觉还有未洗净之处。

庄引鹤不喜欢她背对着自己,按住她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将人掰到自己这边,风清月明,月色透过纱窗,泛着柔和的光晕,苏禾的脸在月色中带着一股清冷之意,好似月中仙一般,不可亵渎。

手臂环过纤腰,将她的上半身托起,更靠近自己,彼此的气息交缠,炽热滚烫,他看着娇艳欲滴的唇瓣,本能驱使他去追寻,他从不抗拒本能,低头便要吻下去。

苏禾闻到那股令她不适的香味,看着他凑近的脸,忍住要抬起抵挡的胳膊,只将脸向一侧撇去,因用力过猛,带着身子都微微倾斜了些。

“怎么还这样羞涩?外室没人,我打发出去了。”庄引鹤晓得苏禾这个怪癖,但凡房事,必定要伺候的丫头离的远些,事后也不许别人伺候,只肯自己洗漱。

“都头,你今儿是去楼子里了?沾染了一身的脂粉味,我闻不惯。”苏禾示意他放开自己,靠着枕头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就醋了?不曾去逛什么楼子,不过是有人邀我赴宴,席中有弹琴唱曲的小娘助兴,这才沾了味道,怕你闻不惯,我还特意梳洗了才来,你这鼻子,倒是灵敏。”庄引鹤拉着苏禾的手,笑嘻嘻的解释着。

“头发丝里都是脂粉味,满屋子里都是弹唱的女娘?”苏禾可以不在意庄引鹤的过去,但是同她在一处,便不许再沾染旁人,今儿这话是定要说明白的。

“怎么?爷还不能叫个唱曲的丫头伺候席面了?”庄引鹤也拉下了脸,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悦。

“是伺候席面?还是伺候枕席?都头心里清楚。”苏禾见他这样,也不肯相让,最好是闹翻了,将她逐出杨柳胡同!冷声道:“我晓得都头是风流惯了的,我也不好拦着,若是都头有看中的小娘,只管抬进来,只一样,抬她进来便放我出去!”

“勾栏瓦舍的小娘们迫于生计,不得以广接恩客,那是没法子的事。都头今儿亲香了勾栏里的小娘,回来就别沾我的身,不然好似我也接了恩客一般!”闻着庄引鹤发间散出来的脂粉味,苏禾心中腻味极了。

“呵,你这话什么意思?爷只要碰了你,便不许碰别人了?”庄引鹤沉下了脸,真以为他非她不可了?侍宠为骄。

“都头想多了,我只是怕脏而已。”看着苏禾轻描淡写的说出这话,一把捏住了苏禾的下巴,语气森然:“爷脏不脏,你都给我受着!”

将苏禾的抗拒都堵了回去,庄引鹤一只手便制住了她,将她的细腕都攥在一起,举过了头顶,逼着她不得不承受。

第63章第63章看到她眼角被逼出的……

看到她眼角被逼出的泪,庄引鹤终于松开了禁锢,才想出言警告,却被苏禾一个蓄力,猛地推到了一边,刚想呵斥她是不是疯了,就见她俯身向前一扑,双手撑在床沿上,用力过猛而指尖泛红,上半身几乎探出床榻,接着便是一阵一阵的干呕声,好似要将心肝脾肺都吐出来一般。

庄引鹤看她这样,连忙坐到她身侧,用手轻轻顺着苏禾的后背,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头,顾不上刚才的不快连忙开口道:“这是怎么了?晚上吃坏东西了?”

苏禾心中厌烦恶心,一把甩开了肩膀上的手,因剧烈干呕而被呛出泪花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淡开口道:“不是吃坏了东西,这香味,闻着叫人恶心!都头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从今晚辞了张大人那处,连夜赶回来,怕扰了她好梦,又在前院洗净了才过来,折腾个倒仰还不就是为了回来陪她?这小没良心的东西,当真是要活活气死他不成,瞧着温顺乖觉,一张嘴那话便如同刀子一般扎他的心。早知如此,还不如就从了张大人

的美意,何苦回来讨嫌!

“是这香味叫你恶心?还是爷叫你恶心?”庄引鹤忍住气,暗暗深吸了两口顺了顺被堵的发慌的胸口,下了榻,重新点燃了蜡烛,站到苏禾对面,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她双眸含泪好似水洗过一般清澈澄明,只是眼眸深处都是倔强不屈。

苏禾就这么闭上眼,不愿看他,庄引鹤见这情况,怒从心底起,原本捏住下巴的手滑到了脖颈上,微微扣住,纤细的脖颈,脆弱而美丽,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红痕而后香消玉殒。

“睁眼!”厉声呵斥道,他甚少挂念一个女人,却还这样不识抬举,手背上的青筋一跳,手掌渐渐用力收紧,庄引鹤看着她颤抖不止的睫毛上挂着泪滴,再也忍不住,俯身而下,叫人被迫承受他粗暴到近乎泄愤的亲吻。

在近乎凶狠的力道下,苏禾起初是闭眼忍受这一切,支离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渗出,而后却又觉得,凭什么要自己忍受这一切,她好端端在待在后院里,他半夜带着一身脂粉味进来找茬,怒从心底起,发狠一般咬住了他的唇角,渗出一丝血迹,带着甜腥味混入了两人的唇齿间。

庄引鹤吃痛松开了人,抬手一抹唇角,看着虎口处的血迹,冷笑一声:“下这么重的口?这是要咬死爷不成?”

苏禾怒目相对,心中并无半点惧意,一字一顿道:“若是都头有了可心的人,苏禾愿意自请出府,绝不碍了旁人的眼。”冷言冷语也激的庄引鹤起了脾气,当下便将苏禾按进了床榻间。

从前觉得她身子弱,一概行事都是先将她哄的舒爽了,他才能稍稍肆意一回,床榻之间,从未尽兴;如今叫她这话一激,便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了,何况庄引鹤打小就是个霸王脾气,一向只有旁人迁就他的,他何曾顾虑过别人了?

脚踏处,两人的衣衫凌乱的堆叠在一起,庄引鹤由着自己的脾气难得纵情了一回,折着她的身子由着他的心意摆弄;这一通折腾下来,他倒是神清气爽了,再大的怒意也叫这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抚慰平了。

外头天色微亮,估摸着当是卯初了,低头一看,苏禾脸色惨白,嘴唇不带一丝血色,双目紧闭,眼皮微微颤抖,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庄引鹤伸手去向下探去,抬手便看到了血迹。

这才察觉到不好,想叫人进来服侍,又见她身上未着寸缕,记得她最不喜欢自己这样被人瞧见身子,连忙下了床,翻了衣柜,寻了一身干净的内衫,手忙脚乱的替她穿上,这才一叠声的叫人进来。

昨儿大力半夜回去,秋桂睡觉警觉,看人回来又问清了情由,这才阖眼睡去,后半夜听内室似有争吵,细细听来又不像,只是也不敢再熟睡过去,估摸着寅时末了,院中伺候的婆子们起床烧水了,秋桂看着睡熟了的大力,替她掖了掖被角,才穿好衣服去洗漱。

暮春的清早还不算十分暖和,她原本只能用冷水洗漱,如今成了娘子身边的大丫头,倒是能用得上温水了,横竖院子里就两个主子,婆子们一个都巴不上,自然退而求其次来奉承她了。

她收拾利落后,也不进外室,只收在廊下,竖着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静,直到主子叫人进来服侍的声音不对,秋桂这才直奔内室而去,看见娘子躺下卧榻上面色如金,惊觉不对,昨儿后半夜只怕是起冲突了。

“你先去叫人提了热水去耳房,再叫秦嬷嬷带上来福儿去请胡老太医过来。快去!”庄引鹤见有人进来,也顾不上是谁,坐在床沿上就连声吩咐。

“是。奴这就是办。”秋桂得了话,眼瞧着娘子像是不好,也顾不上了,就连奔带跑的就出去了。

“让小厨房今儿备些清粥即可。”庄引鹤又高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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