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似乎不在一个频道,连关注点都不一样。
香满棠自己一个人住,为人颇为与世无争。
在旁人眼里就是不好相处,清高。
再加上她喜欢做些小生意,和那些只知道相夫教子的妇人聊不到一起,所以平常家里清静,也没人过来。
今天这种场面也是少有。
靳玄止看她愣了一下,后觉自己冒昧:“抱歉,我以为。。。。。。”
“以为我上次骗你?”
香满棠不在意地接过话,摆手,靳玄止也不是故意误解。
其一是从她住进来的第一天,许朗贵就死了。
到今天五年之久,家里早被她收拾的半点前主人的气息都不见。
其二就是,这里的女人成亲后,会梳妇人鬓。
她不会梳,也无所谓梳什么。
看他这样子,应该没生赵三娘口无遮拦的气,好奇询问:“刚刚是你让赵氏跌倒的?你不是受伤了,怎么做到的。”
她求知欲很重,微微歪着小脑袋上下打量靳玄止。
靳玄止穿着的布衣还是她从集市裁缝铺买的。
只是大概丈量尺寸,有些不贴身。
略微松垮间倒显得他整个人更加不羁风流,半点没有被粗布麻衣拉掉容貌。
不过这股子风流劲儿只是说他的长相,自从那天认领了她‘新相公’的空位置,一口一声娘子。
被她戳穿心思带回家后,这人就恢复了正儿八经的君子气质,从不逾矩。
见她好奇,他伸出手臂,一颗碎石夹在指尖。
只听刷的一声。
小石头像是被一股劲风带着冲了出去,瞬间击中院中柳树顶端,那前年留下的一片枯叶,却未损坏叶片分毫,从相连处的叶柄中断开。
石子落在地上,枯叶也随即旋风萧瑟落地。
靳玄止单手背在身后:“虽然受了伤,但是简单帮你一个小忙还是可以的。”
香满棠不可言说的看着这精彩的一幕,震惊的眼睛都亮了。
哇了一声,小跑到枯叶旁边,捡起来拿在手中。
毫不吝啬夸赞:“你好厉害啊,这就是武功吗,树叶那么高,叶柄这么细你都能打中,我可以自己练会这个吗。”
以前只在武侠小说和电视里看见过。
还是头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露这么一手,难免激动。
说完,又笑着摇头。
“算了,想来我也学不来,得练好久吧,我最怕辛苦了。”扭头朝靳玄止一笑。
娇俏灵动的姑娘此刻拿着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