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听一听8號、1號以及13號的发言,看一看他们之间谁才会构成那张好人。”
“哪两张牌又是两只狼人,带神职的底牌更是要仔细听一听。”
“如果其中有问题,那晚上就可以直接把他们解决了,没必要留在白天,再听一轮发言。”
“包括如果真的想要找倒鉤,其实今天我倒也可以简单聊一聊。”
“我比较可能愿意去怀疑的对象是这张2號牌。”
“因为昨天2號对1號多少还是释放出了一定善意的。”
“如果1號是狼人,2號的身份显然也不会太乾净。”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身为平民,面对3號的说法,神色顿了顿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急躁与不耐烦。
而是缓缓开口,向其他人表水。
“昨天警下环节,我认为他这张1號有可能是一张不確定5號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的底牌。”
“我不知道,这也算是我对1號释放的善意,象徵著我要去保这张1號?我觉得也不至於吧。”
“我只是將我对於1號牌的看法聊出来。”
“而且昨天我警下发言的位置,也是没有听到过1號发言的。”
“我在聊完那一点后也说过,我想再去听一听1號自己会怎么跟我们聊。”
“但昨天我听完他1號的发言,如果1號拍不出什么身份,我其实是不太想再把1號当做好人去打,也不太想再给他机会了。”
“昨天我之所以那么聊,本意是不太想隨意去攻击外置位的底牌,被怀疑的人,但凡有一丝成为好人的可能性,我都想聊出来,免得好人被好人攻击。”
“我是非常不想让咒狐在其中钻空子的。”
“但是你3號这么来聊我,首先我肯定在这个位置打不动你,毕竟警上我就对5號和7號的身份定义,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有了些许差错。”
“不过我能够保证,那就是,我绝对是身为一张好人。”
“在考虑到有这种可能性后,特意点出来,帮助外置位的好人同伴拓展视角的。”
“而不是说,我就是觉得5號跟7號是两张见面的牌,他们一个是狼,另一个也是狼。”
“这是不存在的事情。”
“以及我除了聊这些,我想我应该没有在做出过什么不可理喻,又无法接受的事情吧?”
“所以来找我是倒鉤狼,这显然很没有必要啊。”
“因为昨天我甚至都没有倒鉤在好人的团队里。”
“而如果你想说我是一个看似游离在5號阵营的边缘,既没有站对边,也没有站队。”
“那我不是能够形成一张混子吗?那你也应该来考虑我是一张咒狐,总不能把我当成狼人去打吧,我百分百不可能是狼人的啊。”
“今天出,肯定是要出16號的。”
“昨天16號但凡是狼王,12號也就不至於自爆了。”
“这说明,狼王已经开在外置位,那不就极有可能是这张跟7號悍跳魔术师的9號吗。”
“所以晚上女巫直接將9號毒杀就好了。”
“猎魔人还能再去找外置位的狼人猎杀,今天把16號推出局,等明天起来,一下子就能走掉三张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