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5號自己看得清你的底牌。”
“你但凡是一张预言家,那么我就一定是一张魔术师。”
“警上,我一来是判断错了你的卦相。”
“这確实是我的问题。”
“我对自己的抿人能力还是太过於自信了。”
“很抱歉,我现在认识到了我的错误。”
“除此之外,警上我是没有听出来8號跟9號是两只狼人的。”
“所以我在听16號有可能是预言家,以及对你的卦相先入为主有所质疑的情况下,也就没去怀疑,16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
“但是现在,我明確知道,8號和9號是两只狼人的情况之下。”
“他们都不起跳,反而让后置位的队友起跳。”
“在我看来,也不太可能是他们要让5號队友起跳吧。”
“他们现在难道还在垫飞16號吗?”
“9號起身来穿我的衣服,他不就是打定主意,觉得魔术师可能不开在后置位,而开在前置位。”
“甚至真魔术师是站对边的一张牌。”
“对方起跳,也无非就是跟他站在对立阵营里起跳。”
“他也完全可以將起跳魔术师的底牌,说成帮自己的狼队友起跳的狼人。”
“但现在,我是魔术师,我本来也是站边16號的。”
“我们都是站在16號的。”
“站边同一阵营的底牌之中,出现了两张魔术师。”
“自然你们也就能清楚,我跟这张9號是一定不认识的。”
“且我们百分百是处在对立面的关係。”
“既然如此,我想各位只要能认下5號是预言家,也就不必再来攻击我7號了吧。”
“不要说我之前是在垫飞16號。”
“我真的就只是单纯的在警上以为16號是预言家。”
王长生一脸无辜。
“我现在回忆一下9號的警上发言。”
“他去保下了10號,是不是就是因为10號去聊后置位可能要开出多数狼人,挤压到预言家的位置。”
“所以9號才顺著10號的发言,没有起跳,而是让最后置位的队友起跳。”
“比如说这张16號牌。”
“16號作为沉底位发言的一张牌。”
“由他起跳,我们或许还会真的去认为16號是那张预言家。”
“这也算是我警上视角判断错误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我確实被这张9號牌给误导了,因为我没听出来10號是一张狼,9號去保10號,我也就没过多去考虑9號是狼。”
“我当时觉得,16號如此沉底位起跳的一张牌,还怎么能不成立为一张预言家呢?”
“还好这张14號投对票了,这我真得给你14號鼓鼓掌。”
“要不是你投对了票,可能16號一张狼人就要拿到警徽了。”
“而16號拿到警徽,我估计这张9號牌也不会起跳,出来为他站台。”
“那我一张真魔术师,可能就被狼人混淆迷惑,被骗到他们阵营里去了。”
王长生的目光落到14號身上,一脸诚恳。
“现在,我希望各位能够找到5號是预言家,並且听从5號的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