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7號警上就是要去站边16號的。”
“现在5號拿到了警徽,5號如果是预言家,他是不是要將视角先集中在7號身上,而不是这张16號身上呢?”
“以及我听16號的发言,其实他倒不太像是一张狼王。”
“如果16號是一张狼人牌的话。”
“当然,5號本身的发言也不像是一张狼王在起跳。”
“5號是很认真的在以预言家的视角去聊內容的。”
“包括他所留的两张警徽流,也都比较符合我的心意,是让我满意的。”
“所以这也是我去站边5號的原因。”
“现在我听不到5號跟7號的更新发言,只能说,如果5號你真的想出人的话。”
“其实要不要考虑把16號在警上出掉呢?”
“毕竟他这张底牌,看起来似乎也不太能够形成一张狼王。”
“相反,你如果真的认为7號是狼,7號比16號倒更像是那张狼王牌。”
“这一点,外置位也有人去聊过,所以我就不在这里过多给你去点了。”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雾切作为一张真正的狼王。
面对前置位的攻击,根本就丝毫不杵。
本身他一张狼王牌,就是要儘可能的让自己出在白天的。
警上他没有起跳,而是想安排后置位的队友起跳。
本意是想借著10號、11號的发言,把沉底位起跳预言家的16號,打造成一个沉底位发言的真预言家。
最好是被狼人搏杀到的预言家。
但5號起身给6號发了一张金水,导致16號最后起跳,也没办法接到查杀,打一波好人的反心態。
最后预言家还拿到了警徽。
不过这也没什么所谓,毕竟7號一个不在他们视角之中的底牌,起身是要站边16號的。
而7號不可能成立为一张咒狐,亦或者是梦魘。
这两张牌都不可能在第一天选择这么操作,直接起来就去点5號要起跳预言家。
而且还要去聊后置位的预言家,才是他想要站边的预言家。
这种操作,不可能是咒狐以及梦魘这两张牌能够打得出来的。
所以,很简单的一件事。
他根本都不需要去管7號是什么底牌。
不管7號是一张想要操作的好人也好,还是什么底牌也罢。
总归现在5號拿著警徽,场上对於16號的態度並不算好。
那么好人认为16號是狼人,7號一个站边16號的底牌,就怎么著也是洗不乾净的。
能拖一个好人下水,对於他们狼队而言,属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而他这张牌,前置位的12號血月使徒,已经为他铺垫了接下来他要怎样发言。
现在他就起来操作便是。
“我不清楚你们是怎么打到我的,我底牌是魔术师,第一天我置换了1號跟8號的身份。”
“所以其实你进验出的1號金水,实际上你並不是验到了1號,而是这张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