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號崖伯作为一张小狼,並没有跟预言家成功爭夺到警徽,现在他的策略反而是要再改一改了,不能像警上一样,发言只是单纯为了爭夺警徽。
“目前来说,没有拿到警徽,我也就没必要留什么警徽流了。”
“晚上我自己隨便去进验即可,我能活著起来,我自然就能给出结论。”
“我活不了,我也没有警徽,什么结论我也都给不出。”
“现在我只能希望守卫晚上来守我,而不要去守那张5號狼人。”
“因为死的人一定不会是这张5號牌。”
“1號是我的金水,在这个位置,1號还是没有说要来完全的站边我。”
“即便他其实是有站边我的意图的。”
“可如此谨慎的一张牌,你们难道认为1號是一张狼人吗?”
“或者说,你们觉得我是一张狼人,在给一张好人发金水,试图拉拢一张好人牌?”
“但我这又是何必呢?我难道不能给3號、4號,甚至是警下的这张14號发查杀吗?”
“你们现在能够看到的一点是,14號是没有把票投给我的,对吧?”
“我跟14號是绝对不认识的两张牌,可14號跟5號有没有可能认识呢?”
“这你们能够確定吗?”
“显然不能吧。”
“如果说这张14號是一张狼人,既然我给他留了警徽流,他却直接把票投给了5號。”
“那么,这代表根本就不敢再来倒鉤我。”
“这是不是也是很合理的一件事呢?”
“7號垫飞我,14號本来可能会想著要倒鉤我。”
“但是毕竟他是唯一让呆在警下的牌。”
“他说是狼人给自己的队友衝锋,也是完全可以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张5號都没有给14號留警徽流吧。”
“是我给他留的警徽流。”
“出於对警徽流的尊重,他是不是也应该把票投给我呢?”
“可他仍旧没有。”
“我是不是就完全可以將这张14號跟5號打在一起了?”
“至於7號,我真的不確定这张7號到底是不是一张好人牌。”
“我不知道他是在垫飞我的一张牌,还是说他在警上,真的就是觉得5號是一只不太能够形成预言家的狼人。”
“且5號又起跳了预言家,所以7號是不想去站边5號,反而来站边我一个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底牌?”
“这都是我不能够直接確定的事情。”
“所以我在这里能打死的几张牌,並不算多,一个是5號,一个是14號。”
“这两张牌之外,7號先暂且留著。”
“我想去摸一下7號。”
“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张7號到底是要什么身份。”
“此外,3號、4號明显也不太可能是两张好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