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7號是一个被魔术师置换了身份的底牌。
可他现在都已经认下了魔术师。
7號难道还能不是魔术师吗?
如果7號不是魔术师,外界的魔术师难道不会起来去攻击7號吗?
可是听警上大半圈的发言,也没听到后面有谁对这张7號牌有著很大的敌意。
因此他自然而然就觉得7號大概率就是那张魔术师。
唯一值得怀疑的,也就是在7號发言之后的8號,起身告诉所有人。
即便7號不是魔术师,外置位也没有必要起跳出一个真正的魔术师。
这点倒是让他不得不去考虑8號有没有可能是已经置换了7號身份的魔术师。
可是既然如此,8號知道7號不是魔术师,为什么不起身直接打死7號。
顺带著打死这张2號,或者又起身认下2號,让外置位的牌確实明白2號的確是那张纯白之女。
他验到了7號,只不过却验到了她的身上。
因此8號什么都没做,只是呼吁不准备的人不要起跳魔术师,这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就算他想要多想,也没办法想太多。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1號发言。”
1號暗丞顿了顿。
“首先解释一下警上后半圈的底牌对於我的一些质疑。”
“我当时之所以表达出,我认为2號、6號、7號、10號在我眼中更可能偏向於好人,而14號、16號在我的视角里其实不算特別好。”
“原因我警上已经说过一遍了,但既然各位对我还有些疑惑,那么我就再简单解释一遍。”
“之所以这么去聊,是因为我在开牌环节对他们的卦相判断就是如此。”
“我指的是我认为比较偏向於是好人牌的这四位。”
“而现在纯白之女起跳,且是2號牌起跳。”
“你们如果认为我跟2號认识,我在这里为什么要说他和外置位的几张牌是好人?这会不会降低2號起跳的纯白之女面?”
“如果会的话,我又想请你们解释,我既然是一张狼人,他总得是我的队友,我才能认下他吧。”
“可若是如此,我降低我队友的纯白之女面又是为了什么?”
“我凭什么不自己在这个位置起跳呢?”
“我跟2號起跳,本质上来说,从位置上而言,並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別。”
“你们能说的,只能是我们的身份不同。”
“由於身份不一致,我才没有起跳,而派2號起跳。”
“可是如果我的身份就不能让我起跳的话,我又为什么在这里点出外置位这么多张牌的卦相,把我自己打成一个有可能存在的焦点位呢?”
“你们可能要说我不怕出局,那么我是白天不怕出局,还是晚上不怕出局。”
“我若是作为狼人,白天不怕出局,你们就不能说2號是那张狼王了,对吧?”
“那么我作为狼王,我白天不怕出局的情况下,我何必认下那么多的好人身份,我直接外置位去攻击更多的底牌不行吗?”
“以及我是狼王,我凭什么不起跳?”
“而如果我不是狼王,我是不怕在夜间出去的一张牌,比如说我是狼美人,或者是恶灵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