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的视线在4號与5號身上微微转动。
其实不论是4號还是5號,於他而言,都是敌人,一张猎魔人,一张烂平民。
但他所要做的事,就是在这个位置去挑拨这两张牌之间对彼此的仇恨程度。
最好是这张4號猎魔人,晚上直接去猎杀5號,再把自己反弹死。
对於他们狼人而言,这无疑是非常完美的解决方案。
或许本身5號对於4號的敌意,並不是真的认为4號在他5號眼里就是一张狼。
可他却非要在这里进行挑拨。
不但挑拨4號和5號的关係,更是挑拨4號与5號,包括3號与6號的关係。
让4號与5號之间进行敌对。
让4號、5號,以及3號、6號之间进行敌对。
直接使得四张好人牌打成一团,將场上的视角搅乱的更加浑浊,便是他要做的事情。
至於这张8號魔术师,在看到他7號承认魔术师的底牌后,会不会对他7號產生质疑。
又或者会不会去质疑2號,还是说因为他昨天將自己跟他进行了置换。
导致他会对这张2號狼美人的查验结果表示赞同。
那就让这张8號魔术师自己考虑去吧。
“我底牌是魔术师,目前来看,2號的身份,我是能够认可的。”
“因此,我今天会直接將2號跟外置位的某一张牌进行置换。”
“所以若是女巫没有使用解药,你就不必用解药,若是觉醒愚者在场,你也没必要去对2號进行守护。”
“你可以先来守我一波,等我守住2號,明天起来,你再去守2號。”
“这样一来,我们结合警徽,就能吃到三天的验人结果。”
“当然,如果15號是狼人,那也就当我白说。”
“不过即便没有警徽,我跟觉醒愚者的配合,也能够让2號一张纯白之女报出两天的查验,这基本上也足够了。”
“而等你觉醒愚者今天守住我后,明天起来我还能將我跟外置位的底盘进行置换,从而再开一天平安夜。”
“那么狼队不管如何,也只能拋弃我跟2號,去找外置位的牌进行击杀。”
“最终狼队会砍在平民头上,还是外置位为数不多的神职身上。”
“一个是看狼队抿人的结果,一个是看狼队听发言的能力。”
“另外一点则是看外置位的好人们,会不会藏身份,包括平民会不会帮助神职起来挡刀。”
“至於我,你们就没有必要起来为我挡刀了。”
“我把身份拍在这里,既是为了震慑住狼人,同时也是帮你们去印证,2號底牌为那张纯白之女。”
“还有一点就是,2號不管怎么说,都把我的身份报出来了。”
“我再去藏身份,或者不承认,反而会让2號的纯白之女的面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降低,所以我也就不这么做了。”
“目前来说,我会认为4號跟5號比较像是在打刻意形成不见面关係的两只狼人。”
“3號跟6號的发言是比较中肯的,所以在2號已经明確报出我的身份,且报对的情况下。”
“我就不太想去盘2號不是那张纯白之女,因为我刚好是不认识的关係。”
“他能直接报出我的身份,我不太认为他是在开牌环节抿到了我的卦相。”
“各位也都说了,我基本上在大家的眼中是没有什么卦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