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是猎人,他有必要去表水吗?警下就只有三张牌,隨便去打就行啊。”
“那张8號,或者说这张被砍死的4號,不都是能够被他攻击的牌吗?”
“尤其是在昨天看不到死讯的情况下。”
“可你们不觉得这张5號牌在昨天的发言之中有些过於孱弱,太试图想要向我们表水了吗?”
“所以,我的视角里,我是无法认下5號会是一张猎人的。”
“那么在我看来,如果这张5號是一张狼人的话,首先昨天狼队就不可能把刀落在他的头上。”
“因此狼人去击杀外置位的身份,只要不是3號或5號,其实链金魔女的解药,能用便也就用了。”
“如果你不想用的话,你就再保一轮预言家。”
“这也没问题。”
“当然,前提是,今天我们能解决掉狼大哥。”
“关於这一点,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我认为我们好人的轮次应该在前,我底牌確实是一张摄梦人,身份直接拍了。”
“昨天我去摄了这张1號,如果说1號是那张狼大哥……且我今天听他的发言,他大概率就是那张狼大哥。”
“不然他为什么要起身去聊狼大哥有多么不容易?所以,但凡他昨天尝试听2號的发言,想要来解决我的话。”
“那么你1號自己也就不用活了。”
“身份直接撂在这里。”
“我认为的狼人,现在就只剩下3號和5號。”
“一会儿我但凡要死,1號也要被我带走,我如果不死,我就双摄去把1號给摄死。”
“很简单,没有第三个选项。”
“总之1號是一定要死掉的。”
“那么1號出局,现在无非就是看一看狼队选不选择自爆。”
“我们今天出谁呢?出人的话,我认为最好直接在3號或5號之间去出。”
“5號不是猎人吗?那就把他出掉,外置位还有链金魔女和预言家。”
“你5號但凡是真猎人,你就开枪去带狼,1號我给你解决掉了。”
“外置位,你认为谁是狼人,你就开枪隨便带走一只,场上不就只剩下一只狼人了?”
“那我们好人是包贏的啊。”
“链金魔女的解药还捏在手里呢。”
“所以其他发言我就不多聊了。”
“5號既然在这里起跳猎人,我认为不如就先把5號出掉。”
“他如果是真猎人,他就开枪,我们也不亏轮次,他如果是狼人,那我们更是不亏轮次。”
“这说明外置位还要再开一张猎人。”
“別的没了。”
“链金魔女你能够看清楚倒牌的是不是这张5號,我认为不是。”
“所以但凡是外置位中刀,你只要看得清楚,不是你自己,或者是预言家。”
“那么你可以用解药,也可以不用,把解药捏在手里,再留一轮,也不是什么问题。”
王长生目光平淡,脸色冷静,环视一周后,视线在5號和11號身上微微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