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过头来,他不是直接將这张1號牌给打死了吗?”
“你现在可以根据场上的发言,来判断1號和12號有可能是在假意形成对立关係的共边关係。”
“然而你昨天使用技能的时候,在没有听到过他们今天这一轮的发言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提前就想到这一点呢?”
“你当时的视角,不就是认为这张12號牌,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吗?”
“而12號当时去保下的牌,是7號阵营的牌。”
“所以我甚至认为你昨天对於这张7號,都不一定能有什么好看法。”
“结果现在你起来告诉我,你晚上认为这张7號牌大概率在没有被9號再一次进验的情况下,就成立为一张好人了?”
“这种视角又是如何开出来的呢?”
“所以我是真不太理解,你这张11號牌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1號是跟7號处在对立面的,而1號今天起跳了乌鸦,难道他是那张判断错误身份的牌?”
“还是说,你11號真是乌鸦?”
10號限量有些踌躇。
“我觉得1號和这张11號之间,如果非说要开出一张乌鸦的话,结合这一轮11號的发言,我可能会偏向於1號是一张乌鸦牌。”
“但是1號本身去攻击7號现在一张纯金水的,所以他到底是否有乌鸦,我还真是不敢直接確定。”
“不过8號跟5號,谁是那张被女巫毒杀的牌……”
“作为一张好人牌,其实大概率能够知晓5號是被砍死的吧?”
“当然,如果非说女巫毒杀了5號,也不是不能这么说。”
“毕竟女巫没有起跳,我们並不清楚女巫自己到底毒杀了哪一张牌。”
“昨天女巫究竟是认为7號是好人,还是认为1號是好人,这也无法断定。”
“所以1號倒也不是没可能成立为乌鸦,而且11號的两轮发言,都让我感到很莫名其妙。”
“那么1號不是说但凡后置位有人跟他对跳乌鸦,就把轮次改到1號和后置位跟他悍跳的牌身上吗?”
“也就是说,现在的轮次应该是1號和11號吧?”
“其实有两张牌对跳,我们从对跳里出,是最稳妥的。”
“毕竟2號是没有跳身份的一张牌。”
“1號自己虽然攻击2號,可后面他自己也说,他认为如果2號不跳身份,可能性虽小,但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好人。”
“这句话还蛮聊进我心坎里的。”
“因为1號如果是狼人,他直接捶死2號不就好了。”
“他篤定2號一定不是他们的队友牌,也就是说2號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不管2號是神职还是平民,把他打飞就是了,狼队只需要拿刀即可,並不需要真正的在扛推上追轮次。”
“所以1號愿意將轮次改到他跟11號的身上,我觉得1號有可能是那张乌鸦,而11號是悍跳乌鸦吧。”
“但其实如果11號是起跳狼人的话,我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了。”
“因为11號这么一个不合適的位置起跳,都不让后置位的队友跟1號去对跳身份。”
“那么我就肯定跟这张11號不认识啊,所以我的底牌一定是一张纯种好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