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拿到警徽,隨意地向法官给出手势。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3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6號不修空调身为一只小狼,眼看著自己大哥技能都还没有发动,便直接死在了夜间。
心中思绪翻涌,只是面上却没透露出太多的神色。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让8號自爆呢!
女巫到底是谁?
难道真是这张7號牌??
“首先呢,既然这张7號牌已经拿到了警徽,说明这张9號確实昨天去进验了这张7號牌。”
“那么我可能对这张7號確实有所误解,只不过,7號去攻击8號,8號现在是死在夜里的一张牌。”
“我们是没办法直接判断这张8號是被狼队击杀的好人,还是说被女巫毒杀的,有可能的好人,或者有可能的狼人。”
“因此如果8號不是被女巫所毒杀的牌,他底牌难道不就该是一张好人吗?你是攻击的好人,我认为你是攻击错误对象的一张牌,所以我对你的身份產生质疑,这应该很合理吧?”
“至於其他的,除非说,今天就要直接拍身份,但现在出现三死的情况下。”
“学者应该是投身进入了狼队阵营,如果盗贼也成为了狼人,那么他还要埋掉一张好人牌。”
“我们好人的轮次就已经很挤了,所以今天我是不想直接报身份的。”
“我们听发言去投就是了。”
“1號和2號那个位置,不是要开轮次吗?”
“以及11號昨天在票型上,我们都投了这张9號牌,而11號自己头上吃有一票。”
“但没有人去投票给这张11號,这说明只是乌鸦把技能用在了这张11號的头上。”
“因此虽然我们並不清楚乌鸦在哪里,且乌鸦也没有必要跳出来。”
“但我们却知道,乌鸦对於这张11號,是不是在开牌环节,就已经怀疑了他的卦象,有可能不是一张好人牌呢?”
“所以我是希望今天的轮次,要么在1號、2號身上开,要么就去把视角转移到这张11號的身上。”
“11號昨天的发言很一般,有点像是划水的一张牌。”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构成一张划水狼人?显然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因此今天再听一轮他的发言,包括在听听1號和2號的对比发言。”
“总归今天的轮次不应该开在我的身上,我就不去管了。”
“希望你们也能够听到我昨天的发言,本身也是为了好人在聊,而不是纯粹的在找7號和8號的茬。”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平民已经出局,4號昨天就被弹死了。
所以麦序在6號身上转移后,便直接来到了3號身上。
3號牛肉摸了摸下巴,旋即开口:“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必然的好人,这一点昨天就没有人来点我,那么我自然是不可能直接报身份的。”
“至於这张6號,他的发言我只能说勉强可以接受。”
“毕竟昨天他去点7號和8號,首先他肯定不会知晓9號仍旧会把警徽流必然地开在这张7號身上。”
“只是,9號在他接到警徽之前所留的警徽流,第一警徽流就是这张7號。”
“因此他儘管不知道9號在末置位发言时会不会改掉自己的警徽流。”
“可在对方已经留下警徽流的情况下,他如果是一只狼人,会去攻击这张7號牌吗?我觉得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以及现在三张牌在一夜之间直接全部倒牌,分別为这张5號,包括那张8號,还有预言家9號。”
“三张牌出局,9號首先一定是被狼人砍死的。”
“但现在看来,场上应该是有一张学者狼人的。”
“那么9號这个固定的神职位,会不会是被学著狼砍死的,而5號和8號之间,有一张牌是被狼人杀掉的,有一张牌,则是被女巫毒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