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並不受到血月使徒的影响。
而女巫第一天也不可能直接明確找到狼人的位置。
大概率会想听一听预言家的查验结果。
因此他手中即便留有一瓶毒药,也势必会选择再等一个晚上,才会有可能將其使用掉。
那么今天如果血月使徒就直接自爆,女巫的毒药他便压不了。
所以今天还不如拋弃他一张通缉犯,乾死预言家。
哪怕让预言家把警徽飞出去,那又如何呢?
若是直接飞到了血月使徒的头上,那血月使图直接自爆,封印住女巫的技能。
再把女巫给一刀砍死,这也是合理的选择。
因而4號狼刀在这里並不打算给出过多的信息。
当然,他也不可能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给拍出来,让游戏直接结束。
毕竟他是无法进行自爆的,只能等著场上的人將言发完。
那么他若是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出来,他开在后置位的狼队友又要如何?
这张7號牌,他在夜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对方的身份。
確实是一张好人。
所以7號作为好人,而这张5號,起身想要认下7號的好人面。
反手攻击了1號、6號、8號以及12號。
可他攻击这四张牌的理由也是合理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四张牌还真是他的狼队友?
若是如此的话,结果不就很明显了吗?
后置位还要再开出一张1號,一个他尚未发言的队友牌。
所以他现在直接自曝身份,就会让他开在后置位的队友难以去选择性的发言。
总不可能他自曝身份,后置位的人都要一个个地直接说过。
他们肯定会交流更多信息。
而1號被迫要聊出更多內容,说不定就会让他本身在警上似乎就没有被其他外置位好人认可的好人面降得更低。
这是4號狼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我听这张5號牌的发言,其实聊得不错。”
“7號有可能真是一张好人牌。”
“当然,这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
“毕竟7號有没有可能是想要拉扯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明明是一张狼人,却做作地演出一张好人牌的视角。”
“结合9號今天给他发出来的金水,强行让我们认下他是一张好人牌。”
“为此甚至不惜代价,將他的一两个狼队友点入坑中,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7號的身份我就不多聊了。”
“只能说,这张5號確实和我的视角有些相似,当然,我也不会在这里直接把5號给搞掉就是了,他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
“前置位这几张牌,7號打8號,7號如果是好人,打的8號是不是就有可能確实是一张狼人呢?”
“有可能。”
“但是外置位的底牌,我也不想在这里过多去聊了。”
“直接过麦,或者说儘快过麦,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然后让9號留警徽的同时,开始投票吧。”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