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屿还是了解温梨的,问到点子上,“梨梨还不想对不对。”
“当然。”温梨觉得太直接了,又补充道,“你别想一早套牢我,要有了,我一样能甩了你,反正我养得起。”
奉子成婚那一套对她可没用。
可能杀妻家暴的新闻太多,温梨有一点恐婚,才三个月就和裴长屿结婚绝不可能,她可以接受去父留子,但不接受闪婚。
裴长屿将温梨放在床上,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彼此的距离近到鼻间相触,呼吸交缠相织。
温梨的气焰肉眼可见的熄半,不想让他得逞被迫向后仰,手撑在身后不至于倒在床上。
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已。
裴长屿解释,“我们都没有准备小雨伞,也没做好要孩子的打算,避孕药打胎都伤身体,所以我刚去下单了,没说清楚就离开,是怕自己忍不住。”
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拂过耳畔,不但蛊惑人心,还极具张力。
“毕竟梨子很甜,一会就给梨梨宝贝好不好。”
温梨的心脏骤跳,如小鹿乱撞,刚刚面红耳赤的画面清晰涌现,全是她压着男人上下其手。
恼羞成怒道,“过了这个村你以为还有那个店吗,你,今晚给我睡客卧。”
小手推着他的胸口起身,没成功不说,还被他压在身下,秀发散开在床上。
“不可能。”
语罢,裴长屿便吻上了诱人的红唇,时急时缓轻咬吮。
男人在某些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
温梨不一会就陷入了他给的温柔乡,不自主地边抱着他的脖子,边抚摸着他的后背。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响了,裴长屿不耐烦的挂断扔掉,继续俯身低头专注手里的活。
温梨的锁骨往下都是小草莓,双眼迷离身子发颤,只能任由男人摆布,红肿的嘴唇微张喘息,时不时不受控地发出娇软的嘤咛声。
当裴长屿起身去拿东西回来时,仅一会,房间里便响起了女人的泣声和男人的哄声。
窗外,月亮似害羞地半藏云层,夜色沉寂时,唯有一室还在笙歌。
*
两年后。
裴长屿忍不住亲了亲被爱意滋润的人儿,温梨累到不行,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她小喘着气息娇声道,“不要了,好累,想睡觉。”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结果浴室又来,她现在感觉骨头都散架了,再也经不起他折腾。
有了前车之鉴,裴长屿可不敢把人给惹急了,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我宝贝今晚表现很棒,就放过宝贝了,我们明晚继续。”
温梨:“……”
一想到婚期临近,裴长屿又将怀里的人搂紧,唇角勾着,如沐春风。
2038年1月28日,裴长屿温梨大婚,在年后,两人开始了长达半年的蜜月旅行。
婚后,裴长屿对温梨的爱越发浓烈,惊喜和礼物已成日常,家里她占绝对领导地位和独揽财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