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了…你也…注意休息…我…我先挂了…”陈芳几乎是哀求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挂断键。
视频通话结束的瞬间,陈芳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小宇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仿佛刚从溺水中被捞起。
巨大的羞耻、后怕和那灭顶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小宇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股黏腻的爱液。
他掀开毯子,看着母亲那副被彻底“使用”过、神魂颠倒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掌控者的微笑。
他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额角印下一个冰冷的吻:“做得很好,妈。”
惩罚结束。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陈芳剧烈的喘息声和王莉、小凯那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呼吸声。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带来的刺激远超任何一场单纯的性爱。
王莉看着陈芳那副样子,眼中充满了羡慕和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她凑到小凯耳边,压低声音:“儿子…你想到的惩罚…可不能比你哥的差哦…”
小凯看着母亲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瘫软在小宇怀里的陈芳,眼中闪烁着兴奋和一种被激起的、想要超越的野心,他用力点了点头。
惩罚的余波渐渐平息,情欲的浪潮也暂时退去。
窗外的冬雨不知何时停了,清冷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四人慵懒地靠在沙发和地毯上,身体疲惫,精神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奇异亢奋。
“说起来…”王莉慵懒地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里面是刚倒上的、如同血液般浓稠的液体,她的目光扫过窗外寂静的社区,“…以前小凯和小宇上学的时候,白天那么长…我和芳姐,都干些什么来着?”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轻轻旋开了记忆的闸门,流淌出与现在截然不同的、属于“过去”的、近乎褪色的时光碎片。
陈芳靠在小宇身边,头枕着他的手臂,闻言微微擡起眼,眼神有些恍惚。过去?那个还没有沉沦、还挣扎在孤独和压抑中的过去?
“图书馆。”陈芳的声音带着一丝追忆的飘渺,“市中心的那个…很大,很安静。我总喜欢去中文区…找些国内的小说…或者…食谱。”她记得那些高大的书架,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在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油墨的味道。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大半天,试图用书中的世界填补内心的空洞和身体深处那被压抑的、无法言说的渴望。
有时,她会看着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或温馨的家庭,心里涌起巨大的酸涩和孤独。
“我?”王莉嗤笑一声,抿了一口红酒,“我可坐不住。美容院、瑜伽馆、商场…或者约上几个同样无聊的陪读妈妈,喝喝下午茶,抱怨抱怨老公不在身边、孩子不听话、美国东西难吃…”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对过去“肤浅”生活的自嘲,但眼底深处,似乎也掠过一丝对那种简单“正常”的、转瞬即逝的怀念。
“那时候,最刺激的事,大概就是打折季抢到个限量款包包?”她自嘲地笑了笑。
“芳姨还会去社区中心做义工呢!”小凯插嘴道,他记得有几次放学早,看到陈芳在教几个外国小孩简单的中文,脸上带着一种他当时觉得是“疲惫”的温柔。
陈芳轻轻“嗯”了一声。
是的,义工。
在中文学校帮忙,教那些金发碧眼的孩子写“你好”、“谢谢”。
看着他们笨拙的笔画和天真的笑脸,能暂时忘记自己的烦恼。
但每当回到空荡荡的家,那种蚀骨的孤独和身体深处莫名的焦渴,又会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记得自己会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冰凉的小腹,那里像有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
“那时候…真傻。”王莉总结道,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通透”,“守着活寡,还想着当什么贤妻良母。哪像现在…”她意有所指地扫过身边的儿子和小宇,眼神里充满了食髓知味的满足,“…活得多明白!多痛快!”
陈芳没有反驳,只是将身体更紧地依偎进小宇的怀里,像寻求温暖的猫。
过去那种苍白、空洞、充满压抑和伪装的“正常”生活,对她而言,已经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