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市中心一家格调雅致的咖啡馆里。
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甜点的甜腻气息。
舒缓的爵士乐流淌着,营造出一种慵懒而体面的氛围。
然而,坐在靠窗卡座里的两个女人,她们即将展开的对话,却与这优雅的环境格格不入,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禁忌。
王莉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色红润,容光焕发。
她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椅背上,用小银勺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卡布奇诺,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带着满足感的笑意。
她的眼神明亮,甚至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狡黠,与几个月前那个被恐惧和羞耻笼罩的女人判若两人。
坐在她对面的陈芳,则显得拘谨而黯淡。
她穿着一件保守的深色针织衫,双手无意识地交叠放在腿上,指尖微微泛白。
她低垂着眼帘,盯着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黑咖啡,仿佛那深褐色的液体里藏着什么难以面对的秘密。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即使化了淡妆,也掩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和…麻木。
“芳姐,好久不见,你看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王莉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开明”。
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大胆地直视着陈芳,“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看看我,现在多好?”
陈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迎上王莉那过于明亮、甚至带着点炫耀的眼神,喉咙有些发干。
“…哪样了?”她的声音干涩,带着明知故问的逃避。
“啧!”王莉不满地咂了下嘴,仿佛陈芳在装傻,“还能哪样?就…跟儿子那点事儿呗!”她的话语如此直白,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而不是足以毁灭人生的乱伦。
她甚至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继续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带着兴奋的口吻说:“芳姐,我跟你说,想开了,真的就海阔天空了!以前那些条条框框,什么伦理道德,都是自己给自己套的枷锁!压得人喘不过气!”
陈芳的脸色更白了,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咖啡杯,指尖冰凉。
“枷锁…?”她喃喃重复,眼神空洞。
对她而言,那不是枷锁,那是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堤坝,一旦彻底放开,她怕自己会立刻被那汹涌的罪恶感彻底淹没。
“对啊!”王莉用力点头,仿佛找到了知音,“你看我们现在在国外,多开放!人家老外,思想多自由!什么年龄差,什么关系,只要两情相悦,开心就好!谁管那么多?”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姿态优雅,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自家儿子年轻力壮,知根知底,用着多放心?总比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强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两情相悦…?”陈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和小宇之间,何曾有过“悦”?
只有强迫、屈辱和麻木的顺从。
她看着王莉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享受的表情,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荒谬。
“当然啦!”王莉没察觉到陈芳的异样,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
她沉浸在自我构建的“开放”世界里。
“小凯现在可会疼人了,花样也多,比那些毛头小子强多了!你是不知道…”她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闺房秘事的兴奋,“他最近迷上角色扮演,昨晚还让我扮护士…啧啧,那小子,玩得可疯了,折腾得我腰都快断了,不过…真他妈的爽!”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迷离,回味着昨晚的疯狂。
陈芳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王莉怎么能如此坦然、甚至带着炫耀地谈论和亲生儿子的性事细节。
那画面让她感到恶心和深深的恐惧。
她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芳姐,你也得学着放开点!”王莉看着陈芳依旧紧绷的脸,语重心长地“开导”道,“别整天苦大仇深的。你看你,才四十出头,把自己弄得跟个老太婆似的。女人啊,得滋润!小宇那孩子,年轻力壮的,你好好享受就是了!有什么好纠结的?难道…他不行?满足不了你?”她促狭地眨眨眼,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调侃。
“不…不是…”陈芳慌乱地否认,声音细若蚊蚋。
小宇的“能力”毋庸置疑,那是一种带着毁灭力量的强悍。
但“享受”?
这个词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只是习惯了,麻木了,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履行着“职责”。
“那就对了!”王莉一拍手,仿佛解决了什么大问题,“既然他能满足你,你就大大方方地享受!扭扭捏捏的,反而没意思。男人啊,都喜欢女人主动一点,放得开一点。你越放得开,他越来劲,你也越舒服,双赢!”她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俨然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