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没可能,设计着、设计着,最后就这么住进去了呢?”
热闹室内猝然消音:“……”
这种案例并不罕见。
但大家玩笑归玩笑,倒还没真往这方面想过,直到被这么一问,才重新细品了番。
很快便面面相觑。
一致点头:“我看行!”
……
有了这层期待,几人看待“这桩婚事”的态度,就迅速从浅嗑转变为热衷,并越说越上头。
女孩们关心时述要到什么程度才会表白,男孩们已经开始畅想,能否有机会给他做伴郎了。
还是只有月嘉,残存着一点摸鱼人应有的警惕,不时关注着会议室的动态,并在大门打开的第一时间站起来。
警示性地打断众人:“师父、时队,你们聊完啦!”
几人顿时噤声!
并接二连三,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办公椅砰砰撞到一起,场面一片混乱:“时、时队!这就准备走啦——”
抬头先看到的却是苏途。
不知是不是刚用过两份甜品的缘故,身体分泌的多巴胺多了点儿,反映到脸上,就是些许不同寻常的绯红。
在淡虞与白皙的衬托下,尤为明显。
她半低着头,闷声往外走了两步,又略有不安地原地停下,等身后毫无做客自觉的人,为她开门又关门,再缓步并行到身侧。
才再次被动道:“…谢谢。”
饶是已经嗑到“原地结婚”的地步,陶倾清还是被这自然到仿若日常的一幕,惊到咂舌:“那、那个……”
“外面雨还挺大的,您不再多待会儿吗?”
“是啊是啊!”
赵旋深表赞同:“这天容易感冒,你要是病了还不好吃药,反正下午也没别的客户,要不等雨小点了再走吧?”
时述却并无动容:“不打扰了。”
赵旋愣了下:“……”
唐茉赶紧圆场:“欸,人时队说不定还有事呢,以为都跟你似的闲啊?”
“也是哈。”赵旋挠了挠头:“那您什么时候有空,想来看看方案什么的,就随时再过来哈!”
陶倾清附和:“对对,我们随时欢迎!”
“嗯。”
时述颔首,淡声应邀:“下次见。”
又在一众道别的呼声里,旁若无人地看向身侧,眸色深切,单独交代了句:“走了。”
苏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