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律师函这三个字,沈杰立马打住。
“可别!”
沈杰的前女友是一名律师,当初分手的时候给沈杰寄了好几份律师函。
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
“我最近还不走。”
“可能还要在这边做半个月的家教。”
陈可一刚站起来想给沈杰倒杯水,没想到他已经自觉的喝上了。
听到这话,沈杰喝进去嘴里的水差点呛出来不可思议道:“还要做半个月,陈可一你至于这么拼吗?”
言颂似乎对这个消息也有些意外,他把拧上瓶盖开口:“你最近很缺钱?”
听到这句话陈可一一时怔住。
陈可一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对钱这个字有非常渴求的认知。
没钱吃饭。
没钱买东西。
没钱上学。
这些话几乎伴随着他整个童年。
在还未成年的时候他已经各种寻求谋生的方式,成年之后更是从来都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言颂作为雇主时,陈可一只需认真工作拿到自己相应的报酬。
可后来他深知自己对言颂有了别样的感情。
他便不能再心安理得将那些报酬收入囊中。
所以从上大学开始,陈可一就没再动用过言家的一分报酬。
后来赚的钱也在一笔一笔填补大学之前的“漏洞”。
陈可一清楚。
那些东西对言家来说只是沧海一粟。
他们不在乎。
但在陈可一看来却是最他和言颂最不可名状的羁绊。
他们之间的阶级像两道平行线,他无法改变甚至无法追赶。
他自卑。
不敢也不愿越界。
只求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能够活得尊严一些。
抛开一切钱财外物,将这份爱变得纯粹。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陈可一回神过来,之后立马挥手:“没有没有。”
陈可一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口,又顺势将周女士的想法告诉他们:“是之前的学生家长找到了我,而且老家最近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听完陈可一的解释。
沈杰从小到大的富足生活,自然是无法和陈可一这么拼的做法共情。
但心里属实的佩服的。
只有言颂依旧是一脸的怀疑。
这次周女士给乐乐的课安排的很满。
之前周六周日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的课程,但现在每天上午和下午都增加到了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