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的大门口被泼了粪水。臭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根本难以落脚。时樱脸色难看,敲开了隔壁家的门:“您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是谁给我门口泼的东西。”时樱的邻家就是这个小院的房东。房东婶子语气不耐烦:“不知道,这东西今天中午就有了,你赶紧收拾整理干净。”“不然这房子我也不租你了。”说着,啪的一下关上门。时樱转头去问了对面的一户人家,那人也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你得罪什么人了,我也不清楚。”时樱转身重要离开,那人突然叫住她:“你赶紧清理一下吧,臭味都飘到我家来了。”最后问了一圈,都没有一个人提供线索。时樱琢磨出未来味。她们肯定知道什么,就是不愿意说。事实也确实如此。赵家人不甘心。今天下午,苗兴柔和赵父本来想去军区家属院闹一闹,结果还没靠近,就被警卫员驱逐了。两人气不过,所以找到了时樱这这里。谁曾想,时樱也不在家。苗兴柔实在是气不过,干脆拿粪水泼在了院门上。有人阻止,她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孙子没了,也不想活了。弄的周围人是又怕又心惊,再加上觉得孕妇流了产发泄发泄也没问题。时樱深吸口气,住是住不成了。先去外面的招待所。不行,她没有介绍信!时樱考虑着要不要去空间凑合一晚,就在这时,熟悉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她一转头,邵承聿带着陆欢龙走了过来。远远的看到时樱的身影,心中空荡荡的像是瞬间被填满。今天从团里回到家属院,听门卫说赵家人来闹过,他就带着陆欢龙急匆匆赶来了。然后就看到了时樱站在门口,落魄的像只淋了雨的猫。时樱调整好情绪:“承聿哥,陆同志,你们怎么来了。”看到院门上的东西,邵承聿表情顿时一变:“谁干的。”时樱:“我估计是赵家人……”邵承聿大致扫视一眼,心情居然莫名的愉悦起来。“今晚先回家住,这里你不用管,我让人给你收拾干净。”时樱不想麻烦人:“算了,我去场里对付一晚吧,这里明天我请人收拾。”农场给技术员有专门休息的地方,就是床有点小,睡着不太舒服。邵承聿定定的看她几秒:“陆欢龙,走。”陆欢龙傻眼:“啊,哥,你不管妹妹了?”邵承聿淡声道:“用你的驴脑子想一想,我们翻墙进院子,先拿工具。”陆欢龙:“……”邵团不是有洁癖吗?他能行吗?两人的身体素质在军中是一等一的。他们踩着墙轻轻一跳就双手扒在了墙壁上,紧接着脚底再蹬两下,就翻进了院子时樱在院门口等了会,邵承聿拎着一把椅子再次翻过墙。“你在外面先坐着,等我们收拾好你再进来。”时樱突然想到,她床边还放着昨晚吃剩的草莓,明显黑省大冬天的水果!不行,得赶在他们发现前收起来!她问:“承聿哥,我想先进院子可以吗?”邵承聿捏着椅子的手紧了几分,就当时樱要改口时,男人突然蹲了下来,背对着她。“踩着我的肩,我扶着你,不用怕。”时樱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鞋底。今天在农场跑了一天,鞋上猪粪和土混合在一起,气味着实不是很美妙。邵承聿又穿的是军装,这踩上去总有种罪恶的感觉。她坐在凳子上把鞋子脱了,下意识又把袜子脱了。但刚一脱下来,她就后悔了。脱习惯了,手快了!邵承聿听到身后窸窣的声音回头,一抹雪白刺的人眼睛生疼。他猛的转过头,声音有些闷:“你怎么把鞋袜脱了?”时樱连忙穿袜子,找了个借口:“不好意思,刚刚脱鞋时,不小心把袜子一起脱了。”“我的鞋脏,怕把你衣服弄脏了,就不穿了。”邵承聿心中莫名划过一次失落。“嗯。”胡角巷的房子院门都极高,听说这里以前是乡绅富豪的聚集地,所以院子都建得很高。后来才被集体征收,才充作住房。时樱比划了一下,发现她一个人是真爬不上去。她也不矫情,一脚踩在了邵承聿肩上。一股奇异的触感顺着肩膀传来,喉头发痒,邵承聿忍不住浑身抖了抖。确认时樱站稳后,邵承聿单抓住时樱的小腿,缓缓直起身,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定格在那里。头顶传来少女的声音:“再高一点。”邵承聿网上送了送,时樱两只手抱住墙头,缓慢移动。她抓了抓,双手扣住墙头上的一块砖,正使劲儿时。咔——砖块松动,时樱没抓稳,往后倒去,她心脏都快吓停了,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一双手稳稳握住她的脚踝,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时樱向下一看,原来是掉落的砖块砸到邵承聿的肩膀上。这时候的砖用的是红砖,砸下去的重量是实打实的。时樱吓了一跳,就想跳下来。谁承想,邵承聿又把她往上托了托:“快点。”时樱只先翻进院子,跳上墙内堆起的碎石渣,落地。院子里都是土地,原本用来铺路的青砖石都被人抠走了。所以时樱买了些碎石渣,原本是打算铺一条小路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处。就是有点扎脚。隔着一堵墙,时樱焦急的问:“哥,你肩膀怎么样了?疼不疼?”邵承聿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手上,指尖不由自主的握了握。疼倒没感觉到。就是……好细。脑中胡思乱想中,脸刷的一下爆红,他下意识把手抵在唇边掩饰尴尬。“……”几秒的时间,邵承聿活像是在天上飞了一圈,感觉心脏有些受不了了。:()七零资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军少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