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三用,不管是哪一项她都不敢放松。
她倔强的大脑在呻吟顽抗,命令她守住名为矜持与自尊的最后壁垒;
她的菊花在哀鸣,每一寸媚肉都绷紧成堤坝,绝望地抵御着那根冰冷玩物的进一步入侵;
早已言不由衷沉降下去的子宫在战栗,被那蛮横的巨根一次又一次地轰击着最深处的花心,每一记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碎。
雏就算再怎么嘴里不承认,她也恐惧地知道,只要有任何一处防线崩溃,那汹涌而来的快感狂潮便会瞬间将她吞噬,把她彻底变成真田嘴里那种摇着尾巴、主动撅起屁股渴求凌辱的下贱抖M母狗,又或者是……母牛。
不行。不行……不行啊……
要是在那个未来让她主动抬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沉醉地享受着被肉棒粗暴鞭挞,乃至于自己子宫颈被龟头开拓所带来的别样刺激……那还不如杀了她好了!
但她显然不知道这般的拒绝变化,只是原地等待被迫改变就是大错特错!
她迟钝地没能意识到自己让身后男人大感扫兴的原因。
既然如此,男人就选择了不奉陪。毕竟他才是主人,她才是性奴。
尤其察觉到隔壁自己那母狗姐姐开始有苏醒迹象,真田再也没有耐心玩这一坨让他性趣全无的媚肉。
抓起假阳具,在一次次挺动抽送中硬生生将假阳具也推入拔出,而那鹅卵石般大小的龟头也最终死死抵在紧实肥厚的子宫肉垫外,如同一枚迸发的高爆弹一般,直接迈入自己的射精节奏!
“————————————————!!!!!!!!!————————————!!!!!!!——!——!——!——!——!————!——!——!——!————!——!——!——!!!!!”
已经无法称之为呻吟的悲鸣被死死压在喉咙深处!
她的整个子宫都像是进化成了独立的性器官似的,就算主人在怎么不服,怎么迟钝。它首先已经败北投降了。
想要怀孕。想要着床,想要吸取精液!不管……肉棒从哪里来。射给我就好。
想要。它替主人发出呻吟,紧紧缩起~~
这倔强的性奴女仆已然在子宫高潮的快感中神志不清,只能依靠这般歇斯底里地撕咬宣泄才能勉强最后的一丝清醒与颜面。
可以啊。真的是可以。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做出这样的事。雏你也真是有意思。
这般死硬抵抗的举动却让习惯了各种狂野性爱的男人不知道是该扫兴还是该狠狠地再加一把火惩罚她了。
他反而想要凉着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寸止。
刚刚摁捺到子宫红唇中的鸡巴毫不迟疑地猛然拔出,那层层叠叠的莲花花瓣媚肉逆行的时候更如同一圈榨精肉箍,每一层都狠狠地撸过男人的龟头,拂过棒身的每一处血管青筋,引得输精管一阵猛颤!
“怎么了。这时候想要了?”
死狗一样的肉感女仆,撅着屁股毫无声息。
只有淫水阵阵喷涌。肉浪轻弹。
“呵呵~你猜有没有?”
他轻轻地吁了口气,就在身前的少女要逐渐虚弱地委顿下去,淹没在高潮寸止的虚无中的时候……
噗嗤~!!
再度插入。
再度狂暴抽插!仿佛生命重新注入了身体!!
雏绝对没有预料过这一手的到来。
趴在床单上死死咬着枕头的少女“呜”地发出一声悲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刚刚离开她身体的凶器,其根部传来的、即将喷发的狂放跃动。
然而,还没等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宛如一个空洞“O”型的牝户入口甚至来不及合拢,那根完全拔出的巨根已经完成了第二次蓄力。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没有九浅一深,没有温柔缠绵,男人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次又一次,不带任何怜惜地轰击着她那敏感至极的花径宫蕊。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慢……慢点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这么用力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会被顶开的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给我乖乖被肏死吧!”
愈发狂放的进攻一次又一次消耗这金发女仆少女本应强悍的意志,坚守的意识在一次次深入顶弄中变得恍惚,在假阳具的左右上下毫无章法不受控制的扭动与企图深入中榨干坚守她的力气,直到她不得不进行选择。
最终在尊严、改造与适应中,被迫舍弃最微不足道的尊严和矜持。
那再咬不住床单,樱唇终于发出高亢哀嚎的呻吟,而她那苦苦坚守的花径幽谷也瞬间沦陷,嫣然化作淫乱至极、为坚挺肉棒提供耻辱快感的真空吮吸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