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站街女厮混了那么久,雏自然知道后入位是怎么样的。
心想着看不到男人的脸就趴在床上被后入似乎没那么恶心,心情稍微好了些许,连忙乘机让巨根拔出,少在她体内捣乱那么一会儿的同时配合男人挪动身体。
这一点小心思自然没逃过真田的眼睛,但他也不言语,只是将空闲的左手在金发女仆那对乳量下作的傲人大白兔上肆意游走,把巨根上的残精与爱液像涂抹防晒霜一样涂抹开来。
短短几分钟后,少女的整对爆腻巨乳都已经泛起了淫靡朦胧的黏滑色泽,而那么故意的抓揉玩弄后,男人被浇灭了不少的性欲也在怀抱这淫媚巨乳的柔软手感的刺激下再次缓缓坚挺起来。
恶魔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怀抱着一只炙热沸腾的榨精飞机杯,那股极致的燥热让他感受到少女的娇躯的躁动,可让他不满的是雏的脸上依然强行维持是那副不冷不淡的给钱就玩的冷淡与平淡。
啧,这性格到底跟谁遗传的,这么死硬!
虽然暗中咋舌,真田直接将搂在怀着的女仆一推,双腿虚浮的金发少女一下就被推倒在床上,勉强稳住身形用手肘支撑着地面。
她那一对白腻巨乳晃荡地坠摆在床单上,形成一个色情下流、上窄下肥的吊钟型。
虽然说人是有够倔的,但你就说。这美到不行的奶子好不好吃吧?
不过相较于那从后入位看去只能看到的葫芦型美背,这明明绝对的比例不大,却显眼到不行的硕大侧乳,它就那么像成熟的蜜桃在枝头晃悠来晃悠去。
啧,真是想知道这不合礼法的大奶流出乳汁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背德啊~~
尤其那下流的淫肉软臀还在潺潺汨汨地流出粘稠的爱液,那宛若满溢出汁般的肉感与色泽更是无比诱人。
那一点一滴顺着完美饱满的曲线流下的液体,更是在昏黄灯光下泛出淫糜到极点的色情光华,让真田忍不住狠狠地送上一巴掌。
啪!——
“唔……为、为什么突然打我呀!”
“作为性处理女仆,SM玩法本来就是你应该接受履行的义务之一。再说你这闷骚的大屁股不打不是浪费吗?
“哟,还有你自己没注意到吗,你这小穴看起来还流着水呀,是被打出来的?这不是你自己都没眼力吗。很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不乖点好好坦白吗?”
啪——
“呜~~想要打的话……随、随便你了……反正药费是你包的……但……恩呜呜……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淫乱……高潮什么的……随、随你说…”
不愿就此屈服的女仆咬着樱唇,疯狂地摇头,想要否认男人口中对她那些淫贱的指控。
但实际上她怎么都无法否认刚才男人对的双乳那一阵粗暴狂野的搓揉玩弄差点让她起了情欲,那微妙快感几乎让她潜藏在巨乳内的敏感乳头给刺激而出。
可经过这一波她也意识到,自己那如种子般藏在里面的乳核只要再经受些许刺激,就会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般,彻底暴露在男人的凌辱与征服的范围之中。
但少女全然没有意识到,在刚才为虎作伥的时候,她自己同样也积累了大量的快感是掩饰不住的。
那双巨乳在协助男人进攻阻拦大小姐更进一步的时候,何尝又不是自己在把快感暗暗积蓄呢?
虽然理性让她一如既往的固执,但那难道不是在阻拦自己朝着高潮更进一步的障碍吗?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男人那淫贱羞辱的话语,实际上在一步步剥去雏想要矜持想要无视的遮羞布这些话语,野蛮地越过了她本人的意志。
少女努力摆出一副随你便的脸毫无疑问是想关闭自己的心房,拒绝接触拒绝互动。
真田偏不让她如愿。他狡猾地变换姿势,就是为了有更多的互动,寻求更深的接触,他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撞碎她那脆弱的自我封闭!
(呵呵,我不在乎你什么时候会完全绷不住而求我。那都无所谓。至少现在,我很乐意,很乐意看着你强忍的样子哦。雏。)
伴随着喉间滚出的淫猥笑声,男人从床边摸索着取出一根闪烁着诡异紫光的电动假阳具。
那东西通体由硅胶制成,表面布满了模拟血管的狰狞凸起,顶端更是被塑造成饱满的龟首形状,
真田二话没说,毫不怜惜地将这冰冷的凶器,狠狠抽向女仆那片被黑丝紧紧包裹、肥美得仿佛要滴出蜜来的丰腴肉臀上。
充满弹性的狰狞假鸡巴,每一次挥落都像是鞭挞在最顶级的生丝绸缎上,
“啪啾!啪啾!”
淫糜肉声在静谧的卧房里回响不绝,粘腻而色情。
那狰狞的凸起更是在每一次抽打的间隙,被恶魔主人“不经意”地、却又无比精准地撩过雏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牝户裂缝。
(所谓自尊是最脆弱,最没有力量的东西。雏。你也一样。跟所有人一样。就算再怎么摆出扑克脸,你也不会比别人特殊一丝一毫。)
(反倒是一想到之后我怎么享受你这张小脸变成阿黑颜的美妙模样,我就high到不行呢)
在心中冷笑一声,真田好整以暇地随口开始用言语攻击雏动摇的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