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我叫月森沙良。请随意叫我沙拉”
“……我叫天野辽司”
仅凭这几句对话,我就感觉这女人的“气场”很异常——及腰的绢丝般的金发,通透的白皙肌肤。
宛如被神选中的惊人美貌。
尽管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眼中却寄宿着不可动摇的意志——这反而让我脊背发凉。
我现在在某个教会的房间里。
听说这里有一位非常善良,无论什么烦恼都能解决的,被称为圣女的修女,所以我就来了。
一开始还觉得“这种事太可疑了…”,半信半疑地来到这里,但她的身姿和问候,让我觉得说不定…她真的能解决。
我缓缓开口。
“……我有“想睡走别人的女人”……这种最差劲的性癖”
我突然吐出的话语,沙拉什么都没说,只是倾听着。
“想把有恋人的女性……夺走,抱她,让她忘记那个男人的存在。我就是这样,睡走了好几个女人……让她们的恋人变得不幸”
我甚至感到恶心的自我厌恶。竟然把这种事告诉侍奉神明的人,我真是罪孽深重。
“本来……我就是个没有活着的价值的人”
听到这句话,沙拉静静地垂下眼帘——然后,突然温柔地微笑起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有活着价值的人,辽司先生”
她的声音非常平静,非常温暖。
“但是……这样下去,我还会睡走别人的恋人……让别人变得不幸。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由得用求助的语气说道。沙拉静静地闭上眼睛几秒,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睁开眼睛。
“——我现在,二十岁。然后,我有一个交往了五年的恋人。他叫三好阳大”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僵住了。
有五年交情的恋人,再加上,这种魅力。
充满慈爱的笑容,坚定的话语,以及这种清纯的举止——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想夺走“属于男人的东西”。
这就是我的——扭曲的性癖。
“……在我们的教派中,允许谈恋爱,也允许结婚。但是,在结婚之前,连接吻都不行,而且,还必须守护自己的贞操”
听到这句话,我的内心不由得躁动起来。
……明明交往了五年,沙拉却“守护着自己的贞操”——我倒吸了一口气。
难道说……她是个连接吻都没有的处女………如果,我睡走了沙拉——那一瞬间,一股快感从我的脊背窜过。
仿佛玷污了最接近神的女人的背德感,让我的脊背一阵发麻。
“……我知道,辽司先生刚才在想“想要玷污我,睡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