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任何人都是痛苦的,怎么可能是最重要的。
可就在他们要出声嘲讽的时候,裁判官却说:
“赌局成立。”
“什么?这怎么可能!”
可是裁判官的决定不是他们能质疑的。
这场赌局是普通的摇色子比大小,只是要押上的筹码却是可怕的。
徐鸿依只以记忆就赢了三局,让三人的身体几乎没了一半。
而在第四局,她输了。
三名赌徒没有兴奋,因为他们失血过多快死了,徐鸿依却只是不痛不痒地失去了记忆。
只是徐鸿依接下来的模样,又让他们怔住了。
刚刚还气场十足的她惊吓地扔掉了烟斗,双目含泪地环顾四周。
“这……这里是哪里,我爸爸呢。”
一名赌徒回神,然后哈哈大笑。
“对对对,岛上的记忆确实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因为一旦没了,她就会变回刚上岛时只会找爸爸的傻子!”
“最可笑的是这傻子的爸早已经上岛还被她自己杀了,连这都忘了。”
绵酒怔怔地看着一整个大变样,边赌边哭的徐鸿依。
原来徐鸿依对他说的像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娘的,看来我们必然比这娘们先死了。”
“反正这傻子现在任人宰割了,我们死前不如帮她回忆一下上岛之后的经历。”
绵酒猛地回神,慌忙冲过去挡在了徐鸿依面前。
“不,不可以!你们这是违规吗!”
“哪里违规了,没有规定赌局中途不能放松放松的,小美人,你要是愿意替她,我们更乐意,别害怕,哥哥的宝贝都没了,只是摸摸你而已。”
看着血肉模糊却还想着那档子事的三个赌徒,绵酒觉得恶心又害怕,想后退,却又硬生生压住了脚步定在原地。
就在一只脏兮兮血淋淋的黑手要抓上绵酒的时候,裁判突然动了,一脚踹死了那个赌徒,将绵酒拉到了身后。
另外两个吓得连忙藏起了对绵酒的垂涎,只将目光移向了徐鸿依。
绵酒想出去阻止,却被裁判抓着肩膀按在了原地。
徐鸿依说他不是一无所有,他还不够一无所有吗,没有力量,没有智慧,做不到任何想做的事,只有……
等等。
绵酒咬咬牙,拽了一下裁判的衣摆,让他低头看自己。
瞧见裁判没有任何表情的白面,绵酒心中忐忑不已,鼓足勇气才道:
“阻……阻止他们,不然我就和王告状,让他杀……让他惩罚你!开除你!”
裁判依旧面无表情,眼神毫无波动。
这时一旁传来徐鸿依的哭叫声,绵酒猛地一抖,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裁判的衣摆。
“帮帮她吧。”
绵柔的音调被哭腔浸透,可怜不已。
“求求你,帮帮她吧。”
[帮帮帮!老婆要干什么我都帮你!]
[我靠,这谁忍得住,不帮不是人。]
[可这裁判真的不是人啊,露出来的手好像是人偶关节,就是个执行指令的人偶而已。]
[这对木撒娇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