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吧。”
萧闻声已经知道他的技能了……
绵酒乖乖点了点头,然后挂着一脸迷蒙的表情,伸出红嫩的小舌,轻轻舔上了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剧痛缓解的舒适感让喉间发出几声无意识的轻轻低吟。
嘴唇被啃咬吮吸的疼痛让绵酒清醒了些,很快又因为缺氧头又有点发晕,琥珀色的瞳孔上氤氲出浅淡的水雾。
看着跪到自己脚下,托起他脚掌,舔吻他脚踝的人,绵酒睁着朦胧的泪眼愣了一会,回过神来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是想抽回来的脚却被一只粗糙又灼热的大手紧紧抓住了脚掌,烫得绵酒忍不住地发抖。
“你,你在干什么。”
软软的,好像塞了团湿哒哒棉花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撒娇。
“治疗。”
“我自己舔得到。”
“我的小少爷身体很软啊。”
绵酒被萧闻声笑得脸红,抿着唇去推他又凑近的胸膛。
“我想留到结婚的那晚,但你这样一直摸我胸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的。”
绵酒吓得猛地收回手,满脸绯红地道:
“谁,谁摸你胸了,而且谁要跟你……”
结婚了。
这三个字被炙热的唇舌赌回了喉咙里,绵酒被掐着腰,按着后脑勺亲得意识不清。
他不太明白,萧闻声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之前不是还想整死他吗,为什么突然又想和他结婚了。
手腕和脚踝上的淤青都已经治好,但为了不暴露能力,都缠上了绷带。
然后就像打扮自己心爱的娃娃一样,萧闻声给茫然躺在床上的绵酒一件件穿上了他买回来的衣服。
白色的内裤,白色的灯笼袖衬衫,黑色的紧身裤……
一件一件,将那具诱人的身体包裹,却又勾勒出更漂亮的曲线。最后系上白色的荷叶边领结,挡住了那引人探究的深V领口,萧闻声将着装整齐的绵酒抱到了镜子前,站在背后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脸轻道:
“我的小少爷真漂亮。”
绵酒脸还有些红,抿着唇推了推萧闻声的脸。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结婚啊。”
“你不是要赔罪吗。”
萧闻声用下巴蹭着绵酒掌心。
“不管你以前究竟是不是装的,我弟确实是因为你对我家的压迫才开始赌博,害了我父母和妹妹后来到这座岛,我也为了找他来了这,无法离开天堂岛导致快三十还是个老光棍,你不该赔我个老婆吗?”
“这,这什么逻辑啊。”
被萧闻声抓着手舔手指,绵酒又羞又气。
“而且你不是说了是他自己沉迷赌博吗。”
“如果不是你压迫太过,他应该不会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就算他芯子里就是个烂的,要不是你的纠缠让我无法离开,我应该能发现端倪,在他沉迷前把他拉回来或者直接打死。”
最后的四个字咬得极重,好似裹着血腥味似的,让人毫不怀疑他确实会打死自己的亲弟弟,也让绵酒忍不住抖了一下。
一个对自己亲弟都能狠下杀手的狼人,绵酒自然是怕的,但他也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一个NPC结婚。
只是萧闻声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连钻戒都买来了,套上了绵酒的无名指。
“三天后,我们就结婚,如果我早点接受你,很多事也许不会发生。”
什么早点接受,以前的那个小少爷根本不是他啊,可是又不能说,绵酒憋得快呕血了。
而且他也说了很多次他不喜欢萧闻声了,可萧闻声也不知是故意忘了还是觉得他是口是心非,根本没放在心上。
萧闻声并没有这么自负,他听得出绵酒是真心。
可是他不想承认,不想承认一直追着自己跑的小少爷不喜欢他了,而他却仅仅用一周的时间,就喜欢上了自己以前厌恶无比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