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酒抓着王的衣服,偷偷探着半个脑袋往后看,直到看不见萧闻声的背影了,才终于止了眼泪松了口气。
一开始他确实是被吓哭的,后来看萧闻声似乎有点怕他的眼泪,才越哭越狠。
算是赌赢了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这萧闻声真的是头熊吧,当他的女朋友一晚上真的不会丢掉半条命吗。
眼泪止住了,却忍不住打了个嗝,绵酒松开王的衣服,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偷偷看了他一眼。
这才发现,王一直盯着他在看,神色冰冷,目光阴沉深邃,也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嗝。”
绵酒皱了皱眉苦恼地捂紧嘴。
“没什么。”
王迈开脚步将绵酒抱回房间。
他将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绵酒放上床,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了钥匙,单膝跪到了绵酒面前。
虽然王也不是第一个这样跪在绵酒面前的人了,但绵酒还是不习惯这样特权阶级对仆人一样的姿势,更何况他现在是这破天堂岛的道具,更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自己来就好。”
王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抓住了绵酒的脚掌,托起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打开锁,脚铐摘下之后,底下是骇人的淤青。也不知是疼麻了还是习惯了,绵酒这么怕疼的这几天居然都没什么感觉,直到这脚铐摘下才感觉到了钻心的疼。
素白的手指猛地抓紧了浴袍,印着红痕的小腿露出了更多。
王深邃的双眸更沉,默不作声地将另一只脚铐也取了下来。
取手铐的时候,王突然将都快疼哭的绵酒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
绵酒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疼得只管揪着浴巾往王怀里缩,直到手铐都取下,王突然一手扣住了他的腰,一手探进了浴袍。
第一次……
绵酒浑身都僵住了。
“居然没碰吗。”
浴巾突然被整个扯下,骨骼感分明的下颚贴在绵酒脸上,森冷的声音在绵酒耳边响起。
“他都把你亲了个遍,居然能忍住不碰?还是清理干净了?”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绵酒满眼难以置信乃至表情都有点怀疑人生。
“为什么不回答。”
指尖几乎抠破床单,绵酒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总觉得现在的王……很危险,如果胡乱回答,他也……很危险。
“没…没碰。”
绵酒嘴唇哆嗦着,连带声音都在发颤。
“怎么可能,据我了解他没病。”
发颤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真,真的没有,我哭的很厉害,他就没有继续了……”
“哦?眼泪吗?”
绵酒突然被掐着腰一百八十度翻转,王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摸上了绵酒挂着眼泪发颤的脸。
“确实是很漂亮的眼泪,会让一些人忍不住地心软。”
深邃的目光似丝丝缕缕的蜘蛛丝要将绵酒纠缠包裹。
“可是,也会让更多人彻底失控。”
一声脆响,窗户突然被人踢碎。
杨耀还穿着道具制服里的紧身小背心,不过换了一条印花牛仔裤,肩上也搭上了一件牛仔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