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滑湿润的柔软贴上了白嫩得几乎看不清褶皱的指节,绵酒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抿起唇,发红的眼眶蓄泪,浑身都在发抖。
不同于萧闻声王他们做出过分亲密的举止时的害羞害怕,绵酒现在只觉得恶心。
这让他想起了深深刻在脑海里,却刻意从不去回想的记忆。
他不愿杀人,不是因为他有多善良,而是他害怕自己在这个没有秩序的游戏里变得习惯用杀人解决问题,毕竟就算在有秩序的现实世界里,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做过了……
面对压倒性的无法反抗的力量,识时务的小兔子只敢瑟瑟发抖,甚至会主动翻出白白软软的肚皮。可如果能够反抗,可爱的白牙同样能成为致命的利器。
染血的小刀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声音,男人捂着咽喉,难以置信地对着绵酒伸手。
而绵酒哭得比男人血流的还凶,一边将自己白色的小内裤拉回去一边不断往后退。后背抵到墙,绵酒捂着唇流着泪,慢慢看着男人倒到地上,血流不止。
男人瘫在地上挣扎的时候,绵酒用湿红的眼眶惊惧地四面张望。
他没有再被拉入什么奇异的空间,也没有怪物出来要他的命。
跳下擂台不会死,违背赌局外杀人的规则也没死。
就该是这样,不然站到岛上所有人的对立面还怎么通关,总该有一条生路,只是这条生路绵酒很难把握住罢了。
要不是这男人身体虚还分心,绵酒不会有机会动手。
捂不住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地板,男人的挣扎逐渐变慢然后彻底停下。
绵酒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拉了拉裙摆就往外走。
他心里没有任何愧疚,毕竟从609那得知了这个男人的上岛原因。
一个卖妻卖女,抢劫金店劫持人质时被枪毙的赌狗罢了,和现实世界的那个男人是一丘之貉。
只是——
绵酒一边往外走一边皱着眉,用纸巾不断擦着沾了口水沾了血的手。
只是很脏,口水很臭,连血也是一股腐朽的味道。
要不是现状难解分秒必争,他真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
平时直播间的弹幕就算在屏蔽中也聊得热火朝天的,刚刚却诡异地安静了很久,现在才有弹幕冒了出来。
[妈呀,我在做梦吗,我娇娇软软的乖宝宝老婆,看起来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漂亮老婆,居然干净利落地杀了个人,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咋没有反应,哭了好一会呢。]
[应该不是因为杀了人哭的吧。]
[杀得好啊,什么东西啊这家伙,老婆的手也是你能舔的,居然还敢脱老婆小内内。]
[斯哈斯哈,边哭边杀人的老婆好辣好辣!]
[穿着露脐装超短裙还有白丝边哭边杀人的老婆超辣!]
[幸好没别人看到,不然老婆贞操肯定不保啊,我现在就超想把满身血的老婆按地上扒掉小裙子小裤子。]
鲜血和利刃无法将这游戏里的疯子吓退,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剧院里实在有太多可以藏身的地方,看着从大窗帘后走出来的男人,绵酒惊恐地后退,很快后背抵上了一块坚硬的胸膛,肌肉虬结的健壮手臂铁箍一样束缚住了他。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他耳后轻笑。
“原以为是只小兔子,没想到是朵小玫瑰,一身血的样子更漂亮了呢。”
……
杂技戏剧魔术,这个大剧院几乎什么都表演,也就什么道具都有。倒是让岛上的赌狗们享受到了,却害苦了绵酒。
他现在被锁在一个长方形的狭小笼子里,腿都无法伸直,只能跪趴在架在铁栏杆上的,硌人的硬木板上,后背都被上方的铁栏杆抵着,连翻身都做不到。
虽然柔韧性技能让他在被塞进这个小笼子时没有受伤,但这个姿势还是很辛苦,而且……那超短的裙摆是彻底什么都遮不住了。
随着“咔哒咔哒”的声音,铁笼子摇摇晃晃地升起来,到了差不多与腰齐平的半空,也就让围在笼子边的人看的更清楚了。
有人盯着绵酒裹着白丝发颤的腿,也有人盯着因为衣服上滑露出更多的纤细腰肢,不过更多人盯着的是绵酒的脸。
昳丽的小脸因为暴露的衣装难堪的姿势羞得一片绯红,眼角像抹了红酒一样艳。因为落在他们手里,不知他们要做什么,慌张得睫毛一直在轻颤,浓密的根部都被含在眼睛里的泪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