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可怕,镜城酒店里的怪物们,虽然也都赤身裸体地袒露了自己的性特征,但不会让人感觉到这样令人作呕的可怕。
【因为一边是怪物,一边是人。】
应该拥有礼义廉耻的人成群结队地袒露丑态,自然比本就不在意什么道德廉耻的怪物可怕。
绵酒将萧闻声的脖子搂得更紧,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哈?你是想勒死我吗?”
“!对,对不起。”
绵酒松手的时候,他后背的手却按得更紧,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在坚固平稳的怀抱里。
“我赢来的道具,为什么要扔掉给这群恶心的玩意玩。”
[这就撑不住了?这萧狗是最快的吗?]
[谁也比不过狗兄弟,老婆打个招呼还是用口型就直接认主了,不愧是真的狗。]
[真狗个屁,那家伙是只披狗皮的狼,演技惊人。]
[太惊人了导致老婆不想带只狗狗娃扔给了圣血养哈哈哈,我能笑狗兄一辈子。]
[这萧狗还撑着呢,没听还在用话刺老婆吗。]
“你还要抱多久?”
绵酒被他捏着下巴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赌博大厅,到了……应该是VIP才能居住的别墅区。
“你以后住这。”
萧闻声说着推开门,刚想把绵酒扔下去,却在看清门内的情形时猛地皱眉。
门内的空间说是仓库都太小了,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紧贴着床的桌子,别无他物,也没有落脚的地方。
对这群都已经被剥夺了名字,只剩下编号的道具,天堂岛自然不会费心给他们准备多好的居住环境。
道具宿舍都是几十个甚至几百个人的大合住间,里面的床就像是货架,一个个道具被“摆放”上去,翻身都困难。
像这样拥有单独一个房间还算幸运,而更幸运更受宠的,那都是在主人的床上占据一角。
萧闻声自然不会让绵酒上自己的床,他原本就是因为这小少爷对他扭曲到恶心的欲望,才对他无比厌恶。
于是他推开了管家的房门,将绵酒扔了进去。
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绵酒看着猛地被拍上的房门抿了抿唇。
幸好萧闻声没把他往地上扔,不然他肯定是伤上加伤。
绵酒低着头苦恼地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两片大淤青,萧闻声肯定已经看到了,他穿的又是这种什么都遮不住的短裤,这样两片发紫的淤青如果凭空消失一定会引起怀疑吧。
可是真的很疼,都破皮了,只治疗一下破皮,止一下疼……
……
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淡色的红印,纤长的手紧紧抓着两只小腿,抓得白色的软肉微微鼓起,他抱着双腿缩在角落里,伸着艳红的小舌轻轻舔舐膝盖上的青紫……像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猫。
双眸微沉,薄唇微抿。
“你在做什么?”
突然听见陌生的声音,绵酒惊慌地抬头,看见了从门口走来的一号。
是萧闻声的道具管家,这个房间应该是他的。
“那个……是萧先生让我先住这里的。”
“我没问你这个。”
一号蹲到绵酒面前,看了看他的膝盖,又看向他沾着水光的唇。
“我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看见了……在大堂里就舔了两个人的手,现在又缩在角落里舔自己,一号不会认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十指收紧,指缝间鼓起更多柔软的白肉,绵酒两颊微红,不好意思地小声道:
“破皮了,也没药,我就想……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