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被迫停下了。
一只大手避开了他红肿的脚踝抓住了他的小腿往后一扯,然后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回去。
威廉将绵酒的脸按在自己颈窝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狰狞的表情赤红的眼,咬牙切齿地道:
“别爬了,你是想弄死我吗。”
“不是你让我回去穿衣服吗。”
绵酒委屈地小声道。
威廉下颚一绷,几乎将牙咬碎了才把手从绵酒身上拿开,然后拿出了他之前开直播时用来挡住绵酒的黑斗篷。
“就这样吧。”
绵酒乖乖披好斗篷,然后继续低下头给威廉舔伤。
威廉低着头看着绵酒,双目却越发充血。
五官秾丽的男孩红着脸,伸着粉嫩的小舌在自己的肌肉线条上轻舔,时不时还因为血腥味太重不高兴地皱皱鼻子……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冲击的画面,能忍受这样骚动的痒意。
特别是男孩身上的斗篷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只要一想到这宽大的斗篷下面什么都……
威廉突然闭上眼,脸颊紧绷着开始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绵酒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
突然念经干嘛?
【怕死吧。】
嗯?
【也可能是怕自己死在你身上吓着你。】
绵酒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骂了句609才继续给威廉治疗。
……
绵酒舌头都酸麻酸麻的时候,威廉身上的伤才终于不流血,几处比较浅的伤也开始愈合。
绵酒得意地叉了叉腰。
他还是很厉害的嘛。
不过……
绵酒皱着眉把黏糊糊的手心在斗篷上蹭了蹭。
威廉的汗真的好多啊,到后面的时候绵酒简直以为自己趴在个会念经的人形喷泉身上。
因为绵酒的动作,斗篷大敞开来,威廉沉着脸猛地一拉,嗓音简直像被滚水烧过一样沙哑异常。
“现在去穿好衣服。”
绵酒点了点头。
他感觉脚踝也不怎么疼了,于是双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可没想到红肿是好了不少,腿却蹲麻了,一站起来就往一边倒。
没倒在地上,而是直直倒在了威廉身上。
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绵酒慌张地爬起来。
“你没事吧,我压到你伤口了吗。”
刚刚擦干净的手又在威廉身上摸了一手的热汗,威廉猛地把这两只柔软的手包进了手心。
“因为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吸血鬼对你举了枪……”
威廉抓着绵酒的手把他搂进怀里,声音低沉地道:
“所以现在是想整死我吗,小酒。”
绵酒眨眨眼。